“我不会后悔，记住你说的话，无论如何，照顾好曦······”

她的最后一个字尚未说出口，就湮没在刘谨主动而又富有侵略性的深吻中。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民房，为这个寒冷的冬夜画上了温暖的句号。

天亮了。

雪停了。

太阳也出来了。

刘谨睁开眼，昨晚的一幕从自己脑海里如翻书一般的一闪而过，似乎每一页都显得弥足珍贵。

到现在，他都不能确定，昨晚的一切是真是假，是梦是幻。

他摸着厚厚的床榻，熟悉的温热似乎在提醒着昨晚的疯狂。

他揭开被子，只见在一张白色的床单上，血迹点点，刘谨这才猛然惊醒，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刘谨急忙起身，向外喊道：“小鹿，小鹿。”

不一会儿，小鹿和郑嫣带着洗漱的用具，进了屋子。小鹿的脸红肿着，似乎哭了许久。刘谨也来不及安慰她，忙问道：“霍姑娘呢？”

小鹿摇了摇头。

郑嫣就更不知道了。

刘谨唉了一声，连外衣都没穿，就冲出了屋子，一股冷风吹来，寒冷刺骨，望着院子里厚厚的积雪，刘谨冲出来，向霍思的军帐冲去。

霍思并不在军帐中，她又来到霍曦的帐篷。

霍曦正在梳妆台前收拾东西，刘谨冲到她面前，急问道：“你姐姐呢？你见你姐姐了吗？”

霍曦没有回头，只是拿书的手微微停顿下来。

刘谨看她似乎知道霍思的下落，忙走到她身边，将她的木轮椅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快告诉我，思儿呢，思儿去了哪里？”

刘谨这一次心里是真急了，一路狂奔，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昨晚霍思那惊为天人的容颜，更浮现出她一颦一笑背后的苍凉。

她说她要做自己的女人，这是情话，也是告别。

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他知道，若自己找不到她，或许两人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他就气恼的想捶自己两拳。

昨晚不知是自己穿越后心防脆弱，还是被小鹿激起了心潮，居然没有怜惜之意，完全不顾及她的破瓜之痛，折腾了半宿。

“思儿，思儿，刘公子叫的好亲切！”霍曦鼻子里冷哼一声，话语里充满了嘲讽之意。

刘谨不理会她的无礼，记得伸出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她的双肩瘦弱的厉害，仿佛一只手都能捏碎一般。

“快，告诉我，她到底去了哪里？”

霍曦咬着唇瓣，她抬起头，眼神中似乎充满空洞，良久才慢悠悠的道。

“她去为你杀人了。”

杀人，杀谁？

刘谨惊诧之余，突然想到一件事，只觉得一盆凉水直浇下去，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