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九槐没有任何会回答,那家酒楼的所有酒楼的酒水都被下了一点东西,并没有任何的毒性,不过掺杂着菜品中的另外一味补药合二为一,就会让还没有入一境的少载酒口无遮拦,溧阳旧城有多少斗家的人斗苍溪早已经记不清了,鸩九槐就不一样了,如数家珍。
闲来无事,拉着自家的少爷来看看戏,过了明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见面了,楼下吵杂的声音响起,少载酒几口酒水下肚,不自觉的谈起今天的事情,好几次话都到嘴边还是被咽下去了,锦祥一问道“载酒你是不是想说什么,今天看你怪怪的,是不是拿到了什么好东西,想闷声发大财,喝了点酒又想说出来嘚瑟嘚瑟?”
少载酒这次没有忍住,他说出了自己新拜的师傅名字,斗家,鸩九槐。酒楼瞬间安静了下来,周围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这边,锦祥一摇了摇头,浑身的酒气消散了,他低声说“这种事情你也敢说?你不知道现在说有势力都在打听斗家的下落,你说的这个人可是斗家的管家,你可知道今天在座的客人中有没有谍子。”
少载酒也是意识到自己的酒后失言,短暂的沉默后,他笑着说道“又何妨!老师等住我这些事情千万不能说。”
锦祥一被说笑了“那还无妨?”话音刚落,锦祥一身形立在酒楼门口,板凳一横堵在门口,“我说这位老哥,你走的这么着急,不留下来多喝两杯?”
刀疤男子咧着嘴笑着说“小兄弟你这是做什么?正常人谁会来溧阳旧城,你自己回头看看这里面的哪有一个是寻常人,看你的修为都未必能拦得住我,你不会是想替这位小兄弟出头吧。”
锦祥一说道“你都不打听打听这件事请是真是假就这么火急火燎的出去?这么沉不住气,看来你的修为也就那样,要不你走出这个大门试试。”
刀疤男目光扫过酒客,看来自己确实是有点心急了“我只负责打探消息,真假就不用我去辨别了,那是他们的事。小兄弟,你可听过洞香春?你觉的你能惹得起?”说道洞香春这三个字,周围的人倒吸了一口气,这洞香春号称消息海,少载酒听闻后,双眼突然一亮,酒劲消散一大半,洞香春算是有恩于自己,多少要卖沈姨几分薄面的。
“怕了?得罪洞香春的人可没有几个有好果子下场,明天消息就传到西蜀,不出三日就会有人过来,我劝你最好和这个小兄弟就在此处等着,我就不要用强了。”刀疤男越说越开心,他对这些酒客抱了抱拳大声说道“我并不知道各位都是哪里的人,但是这两位小兄弟我就暂且收下了,还望各位给我洞香春几分面子”刀疤男也不隐藏,二品武夫的境界让众人面色凝重。
锦祥一依旧纹丝不动,他问道“洞香春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都能在溧阳旧城里横着走了,你可别别忘了,武神峰就在旁边,你信不信三日之后你们来多少我就能埋多少?”锦祥一随手拿起一粒糖豆扔在嘴里,目光扫过这些心怀鬼胎的人,这是一种威慑。
刀疤男仿佛听到了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他哈哈大笑,说道“你是哪一位?你一句话能让武神峰屁颠屁颠的过来,武神峰来了又如何和?你年纪小我就不和你说一些陈年旧事,你真以为武神峰还是之前的武神峰?这溧阳旧城就算离得近,也轮不到他说的算。”
一个声音蓦然的从门门口传来“这句话说的倒也不差,武神峰已经不是当年的武神峰了,可是洞香春也敢在这里放肆我是没有想到 的,你说是不是啊,槐爷?”
鸩九槐跟在斗苍溪的身后出现在门口,锦祥一双眼紧盯着这二人,那一只踏在长凳上的脚没有丝毫收回的意思,又是一粒花生米扔个进嘴里,来人身份不明,想进去不可能。
“锦祥一?近看果然比魏林好上几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这是我们斗家的事情,你要是说再不放行,回头我去信一封,你可能要被锦胖子打一顿,还把你送到我面前让我好好调教你。”锦祥一的举动让斗苍溪觉得这个小子真的不错,不过对于自己的气场产生了一些怀疑,这种小辈都震慑不住了。
锦胖子这三个字让锦祥一安心不少 ,能说出这三个字的肯定是和自己叔叔关系很好的,看到少载酒给自己的手势以后,锦祥一像是变了一副面孔,陪着笑脸,踢开凳子,笑着说道“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里面请。”
少载酒赶紧起身走到鸩九槐的面前,恭敬的道了一声“老师。”这时候在场所有人才知道面前的这个少年真的是鸩九槐的徒弟,刀疤男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难不成真的是那个斗苍溪?不可能,传言斗苍溪和帝霜都死在西蜀了,甚至西蜀还立着一个墓碑,怎么可能还活着?
斗苍溪缓步走向一张无人的桌子,路过刀疤男的瞬间,刀疤男出刀了,三品武夫的全力一击,刚动了一丝杀意,一条碗口粗的巨蟒早已经把他死死的捆住,然后掉在空中,斗苍溪连头都没有转,在场的人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他坐下后叫来掌柜的,掌柜的笑呵呵的站在旁边,简单的点了几个小菜,掌柜的试探性的问道“来不要来一坛小酒?少爷?”此话一说,不仅斗苍溪双眼放光,周围的客人也都来了精神,鸩九槐也笑呵呵并无言语。
斗苍溪正色道“槐爷收徒这件事确是一个指的庆祝的事情,喝一点不过分,我觉得雪芸不会责罚我的,你们说是不是?”话音刚落,除了刀疤男的所有所谓的客人欢呼起来,大声嚷嚷着让小二和掌柜的赶紧给自己上酒,今个是过年了,能和少爷喝上酒,回家婆姨都不敢说一声不,要是没让少爷喝到回家挨少夫人一顿打,让婆姨第二天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八卦,那才真的会被当着自家子女面,指着鼻子骂。
鸩九槐和锦祥一简单的打了一声招呼,那捆绑刀疤男的蟒蛇把刀疤男倒吊在鸩九槐的面前,鸩九槐笑着看这个人说道“在这里武神峰的话或许不好使,但是我家少爷话很管用,我家少夫人的话,那就是王法,这一点你下辈子一定要记住。”
鸩九槐心神一动,蟒蛇张开巨口吞下刀疤男,然后遁地而去,少载酒和锦祥一惊恐的看着鸩九槐,鸩九槐回了个笑脸,他拉着少载酒,对着锦祥一说道“这里都是自己人,你随意,我要先带着少载酒去拜见下我家少爷。”
有耳尖的人早已经发现了鸩九槐的说辞,悄悄的议论着,有一个大胆的人,端着酒水大声问道“槐爷,今天是你收徒的大日子,我这做小的问你个事行不行?等下你要是不开心,你就让小菜花我我吊起来,只要留口气就行。行不行?”
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拉着少载酒走向斗苍溪的鸩九槐,鸩九槐干巴脸上笑意满满,难得如此畅快,大声说道“今天少夫人不在,少爷最大,他同意你就问!”
那人听言,从来都是越喝酒脸色越苍白的他,红着脸干了手中的酒,大声说道“槐爷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问个卵,今天算是过年了,今天少爷和槐爷但凡有一个人不是躺着出去的,明天我让陈瘸子挨个堵门指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