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海上流民’会被杀掉。但直到今天早上我才知道是谁,我本可以通知你。”沈涛缓缓抬起头,眼眸中闪过一丝如流星般稍纵即逝的懊悔,那懊悔如同锐利的刀刃,深深刺痛着他的内心。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他微微皱着眉头,额头上的皱纹如同干裂的土地,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般不断回想着那些被遗漏、被隐瞒的线索。内心深处,自责的情绪如野草般疯狂蔓延,他不断地责问自己,要是自己能再敏锐一点,再早一点发现端倪,或许这场令人痛心疾首的悲剧就能被成功避免。
“你是怎么知道的?”尼克那姆听闻此言,目光如闪电般猛地转向沈涛,眼中瞬间燃起熊熊的疑问之火,那眼神仿佛要将沈涛看穿。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跨了一大步,急切之情溢于言表,那步伐之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抓住真相。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似乎只要沈涛一开口,就能立刻为他解开谜团的关键锁扣。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也微微前倾,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试图通过这种姿态更近距离地触摸到真相。
“昨天我从这里逃走的时候去了院长家,作家不在那里。”沈涛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得如同沙漠般的嘴唇,那嘴唇上已经泛起了层层干皮。他开始解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如同紧绷的琴弦。他回忆起昨天的经历,语气也随之微微颤抖,“当时我满心焦急,那种焦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内心慌乱不堪。我满心期许着或许能从院长那里获取一些至关重要的消息,可当我火急火燎地赶到那儿,却发现作家并不在。我在院长家周围如同迷失方向的羔羊,来回徘徊了好一会儿,每走一步,心里就愈发觉得不对劲,那种不安的感觉如同潮水般不断涌上心头。”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像是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人毛骨悚然、忐忑不安的场景之中。
“他们是谁?”尼克那姆情绪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愈发激动起来。他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如同狂风中摇曳的树枝,动作幅度之大,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搅乱。他大声问道,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且微微发颤,此刻的他心急如焚,内心的火焰熊熊燃烧,急切地想要知道那些伤害上将的幕后黑手究竟是何方神圣。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炽热而凶猛,仿佛要将敌人瞬间烧成灰烬,化作一缕青烟。
“我不认识,但是他们中的一人正是今天早上来见院长的那个人。”沈涛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如迷雾般困惑的神情。“我当时只瞥见了那个人的背影,他当时行色匆匆,脚步急促得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匆匆忙忙地走进院长家。由于他走得太快,我根本没看清他的脸。但今天早上,我又看到他从院长家出来,那种瞬间涌上心头的直觉,让我敢笃定他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他眉头紧皱,额头上的皱纹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努力回忆着每一个细枝末节,试图将这些破碎的拼图拼凑成一幅完整的真相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