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了不得了!
先不论这句话的真假,也不说这家伙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单单就这句话就可以引起满城惊乱,甚至是朝野动荡。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你那么大声干嘛?我是说可能,可能能听懂不?”
俊郎的面容浮现微微的怒气,一双大眼更是狠狠地白了金甲一眼。
“可能就是有呗!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金甲将军急急地低声问道,一双虎目不由间向四周观望一圈,神情依然是无比惊恐。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现在该明白皇上为何让我随行了吧?”
一双目光定定望着那身金甲,神情也浮现出微微的凝重。
“明白!明白!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进去保护太后啊!”
“可是这寺外……”
“寺外怎么了?这么多铁甲觉守护,你是怕有人闯进去,还是怕有人逃出来?”
俊郎的面容已满是怒气,甚至连目光之中也浮现微微的火光。
这堂堂的镇北大将军好像脑子不太好!
“那我们进去?”
一双虎目还是浮现稍许的质疑。
“你不进去也行,大不了我一个守护太后,但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你可别怪我禀报皇帝!”
白衣身影猛然起身,转身便向寺门奔去,那份坚决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不是……李逍遥,你等等我!”
镇北公急急地喊道,片刻的懵逼顿时清醒,一身金甲也快速的跟上,虽然神情仍然残留着无比的疑惑。
这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吧?
虽然这一切听着是合情合理,但细想之下却又是漏洞百出。
若是这感恩寺真的会有刺客,那为何皇上还这么放心让太后前来?
即使是再退一步来说,就算有这家伙随身守护,也难免不会发生别的变故,皇上依旧这么放心太后前来,难道其中另有别的缘故?
今日这家伙也是分外的异常啊!
雪依然缓缓而下,伴随着微微的冷风;
这重兵围困下的感恩寺,已是茫茫的雪白一片,甚至连那方黄顶已是覆盖,真不知还要遮盖多少的未知。
这场雪微微有些怪异了!
“镇北公进去了吗?”
“好像是进去了,我们要不要再等等?”
“不能再等了,我们的时间不多!”
“那好,我们依计行事!”
白雪之下,山林之中;
两面洁白的披风被生生扯下,两道妙曼的紫影一前一后腾空而起,那份迅捷的身法很是让人震惊。
这场雪确实来的很是及时!
佛光普照,金碧辉煌;
若说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如此富丽的大雄宝殿也不为过,能成为皇家寺院也该有这份贵气,毕竟皇城之中最不缺的就是金银之物!
金身佛像闪着耀眼的光芒,雕梁画栋之间也是美轮美奂,就连道道焚香俱是南海极品。
无比庄严神圣之下,道道幽香沁人心脾,伴随着声声佛音高唱,瞬间让人陶醉其中!
华贵凤袍已被除下,一身素衣尽显朴实,凤冠摘去浮现精美发髻,端庄之中依然不失贵气。
双膝端跪在佛像正前,双目微闭之中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合十诚心叩拜,此时此刻的仁寿太后,俨然犹如一位富贵人家的老妇人。
这本也有一颗向佛之心!
幽香飘荡,佛音环绕;
整座大雄宝殿除了这道诚心叩拜的身影,就只剩下一位身披袈裟的老和尚,那份庄严和宁静,让人深深的陶醉其中。
太后已不是太后,方丈也不是方丈;
我佛之前人人平等,叩拜之中也不分贵贱,舍其望心中之期望,谓之祈求所不求,佛在心中一切皆为虚妄。
佛主之前本该一切平静!
殿外白雪飘然;
禁卫军挺立两侧,宫女躬身站在殿门,洁白之中浮现出无比的纯净,隐隐之中与那大殿中的安宁相互相应,让人犹如身在虚无之中,身心俱是得到深深的宽恕。
佛门重地本该如此!
“你不是不来吗?”
“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何必这么认真,再说守护太后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那行!如果真有刺客到来,你可要一马当先,不然我还是会向皇帝禀报,到时候你可就吃不……”
“当然!当然!再说有你那把剑殿后,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一双虎目浮现出无比的狡黠之色。
“我的剑?你是说那柄赤血吗?”
“废话,难道你还有别的剑吗?”
“我没有!”
“你怎么会没有呢?你不是向来剑不离身的吗?”
虎目之中不止浮现深深的震撼,还有不少的疑惑之色。
“我借给别人了!”
两道目光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