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在港岛,也得让你名声扫地,看你内地那些关系还保不保得住你!
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个恶毒的计划已然成型。这可是个扳倒黄智超,让自己出一口恶气的绝佳机会!
“哎呦,柱子,柱子,这是怎么了?快消消气,消消气。”闫埠贵立刻从树后转出来,脸上堆起一副悲天悯人的“关切”表情,
“大冷天的,这是谁惹我们柱子发这么大火啊?雨水……雨水那孩子出什么事?”
傻柱正憋着一肚子邪火没处撒,看见闫埠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到毕竟是院里长辈,又听他提到雨水,强压着火气道:
“三大爷,您来得正好,您给评评理!黄智超那个挨千刀的孙子,把我妹子骗到港岛去,几个月没个音信,现在突然寄这么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回来,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们老何家没人吗?”
“港岛?”闫埠贵故作大惊失色,
“那可是资本主义的大染缸啊!花花世界,吃人的地方!雨水一个单纯的年轻姑娘家,怎么就跟他去了?柱子啊,这事儿可不是小事!黄智超这行为,往小了说是生活作风败坏,道德沦丧!往大了说,这……这简直是破坏我们社会主义家庭,挖社会主义墙角啊!”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傻柱的反应,语气也越来越激昂。
“可不是嘛!”傻柱一拍大腿,像是找到知音,“万一……万一雨水真有个好歹,我……”
“柱子,你先别急,光在这儿喊解决不了问题。”闫埠贵凑近一步神神秘秘地说:“
黄智超现在远在港岛,你上哪儿找他去?依我看,这事儿啊,得让组织出面!必须让组织来管!”
“组织?”傻柱愣了一下,有些茫然。
“对啊!组织!”闫埠贵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循循善诱道:
“你想想,何雨水同志是我们街道的正式居民,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失踪,街道革委会能坐视不管?黄智超拐带妇女,这是什么性质?这是赤裸裸地给咱们社会主义抹黑!是严重的刑事问题!必须严肃处理,严厉打击!”
傻柱想到黄智超对自己妹子平时的照顾,他那股火气也下去,他喃喃道:“算了,算了,我都和雨水分家,她爱干嘛就干嘛。”
说完他关门,回去抱自己儿子,剩下闫埠贵在冷风中吹。
闫埠贵脑坑字烦的很,这傻柱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按照他那股牛脾气,不是应该去举报吗?
怎么一点声都不说。
闫埠贵眼睛一转,走出中院,朝四合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