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许多关于未来的打算后,不觉竟用去了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
当我俩均已发现,各自言语中的“未来”里,再也没了“我们”时,她主动起身告辞,准备离开。
当时的我,正坐在床尾。
起身前的她,原本坐在靠窗的茶几旁。
听见她的告辞时,我没有说话。
“那我走咯,你自己待着吧!”说这句话时,她的身体,刚好经过我的面前。
读到这里的朋友们,对我多少应该都有了一些基础的了解。
我很贱。
如果刚一进门,她便失去理智地抱住我的话,我应该会坚决地把她推开。
最不济,也会装作无动于衷,直至恢复理智的她,自觉放手。
一如当初在她的寝室楼下,婷婷哭着抱住我央求复合时那样。
但姗姗没有。
她只是毫不拖泥带水地说了“告别”后,便潇洒地起身,真的迈开了步子,准备离开。
我害怕遗憾。
骨子里的“贱性”,让我对于这种“洒脱”的女人,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于是,我由着本能的指引,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
我的突然之举,使她瞬间愣在了原地。
半晌的沉默后,才冷言道:“你松开!”
我当然没有听话,反而加重了胳膊的力道,使得怀抱的围度,又紧了一分。
很快,我便清晰感觉到了她缓缓起伏的胸膛,还有那与其极不相符的,愈发凌乱的心跳。
“你松开我!明明当初说分手的是你!这会儿又是唱的哪一出呢?”
她的语气,很无奈。
因为被我紧紧抱着,所以她的气息,还很微弱。
“对不起!”
道歉虽迟,但很诚心。
“你没有对不起我。虽然实话难免伤人,但是我能接受。”
虽未明言,但显然是接受了我的道歉。
她又试着深呼吸了一下后,与我“商量”道:“你先松开我呗!待会儿我要被你勒死了!”
我果然“听话”地放开了她,却不是真想“放手”。
而是为了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以便施展接下来的“动作”。
当她背对着我,利用那陡然得脱的间隙,大口呼吸,以便补足大脑缺失的氧气时,我早已起身,挪至她的面前。
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迅速地伸出双手,重新环抱住她的腰腹处。身体又微微朝前用力一拱,便顺利将其推倒在了床上。
突然的“失重”,吓得她“啊”了一声。
发现竟被我再次压在了身下的“熟悉”处境后,别过头去,用一个再度变冷的语气,缓缓开口道:“你这算什么意思?拿我当什么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听有此言,我立刻坏笑着辩解道:“我有说过分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咱俩分手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看似无赖,但我所言,却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