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对日军这疯狂的做派,早已心中有数。如今已达练体八层,只要不是直面爆炸中心,那些伤害根本难以对我造成致命威胁。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手中的镇魂刀紧握。
又一个日军士兵,身绑炸弹,如疯狗般朝张强扑来。张强不慌不忙,脚下轻点,施展基础步法,瞬间来到他身侧。他眼中的疯狂还未褪去,手中的镇魂刀已精准地刺出,直穿他的心脏。他的身体顿住,脸上的表情凝固,随后缓缓倒下,炸弹也在他身侧“哑火”。
解决掉这个,我身形一转,冲向一门迫击炮。周围的日军见状,纷纷围拢过来,试图阻拦我。张强挥舞着镇魂刀,刀光闪烁,所到之处,日军惨叫连连。一个日军小喽啰,端着刺刀,从背后偷袭。我感知敏锐,头也不回,一脚踢去,正中他的胸口。他如断线风筝,倒飞出去,撞在一门迫击炮上,将其砸得歪倒在地。
而那日军小队长,见张强如此勇猛,不但没被吓住,反而更加疯狂。他端着机关枪,不顾周围士兵的死活,朝着我疯狂扫射。张强猛地一跃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如苍鹰扑食般,朝着他扑去。他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调转枪口,却已然来不及。张强手中的镇魂刀狠狠劈下,“咔嚓”一声,他连人带枪,被一分为二。
解决掉小队长,剩下的日军群龙无首,却依旧疯狂抵抗。但毫无惧色,在这混乱的战场上,继续着张强的杀戮与破坏。
就在张强与日军厮杀得难解难分之际,“轰!”一声巨响,一枚炮弹在他不远处轰然炸开。这爆炸的威力如同一头暴怒的洪荒巨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刹那间释放出排山倒海的力量。
爆炸中心的空气被瞬间压缩,紧接着又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向四周膨胀,形成一股极具破坏力的冲击波。张强身旁的房屋首当其冲,墙壁在这股冲击力下,像是脆弱的纸牌,开始扭曲变形。原本平整的墙面,瞬间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如同一张破碎的蛛网,每一道裂痕都在迅速蔓延,不断吞噬着墙体的完整性。
屋顶的瓦片如雨点般纷纷坠落,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扬起一阵呛人的尘土。房梁也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呻吟,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一根粗壮的房梁轰然倒塌,砸在屋内的家具上,将桌椅板凳砸得七零八落,扬起一片木屑。
爆炸产生的热浪滚滚袭来,烤得张强的脸颊生疼。纷飞的砖石、木片如暗器般向四周飞溅,有几块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划出一道道血痕。但张强此刻眼中只有敌人,他紧握着镇魂刀,目光如炬,丝毫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所吓倒,转身又朝着那些企图再次发动攻击的日军冲了过去。
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张强凭借着练体八层的强悍肉身,一次次硬抗日军的攻击。日军士兵们疯狂地端着刺刀刺向他,那锋利的刀刃刺在他身上,却只留下一道道白印,仿佛他的皮肤是坚硬的钢铁,根本无法被穿透。即便是被枪击中,子弹打在他身上,也只是让他身形微微一震,随后他便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挥舞着镇魂刀反击。
战斗结束,街道上迫击炮被尽数覆灭,张强身上大多数都是细小的伤痕,那些密密麻麻的血痕遍布他的全身,宛如一幅奇异的纹身。但他却昂首挺立在战场上,身上散发着的强大气息,让残余的日军胆战心惊,不敢再上前一步。
尖锐的哨声骤然划破硝烟弥漫的战场,那声音好似一道凌厉的指令,瞬间穿透了弥漫的硝烟与厮杀的喧嚣。原本还在疯狂进攻的日军,听到哨声的刹那,像是被无形的手操控着,动作整齐划一,迅速进入撤退状态。
日军士兵们以小队为单位,有条不紊地交替掩护。端着枪的士兵们,枪口始终对着前方张强,警惕地扫视着,防止张强趁机发动攻击。他们的脚步沉稳迅速,丝毫不见慌乱。
在撤退过程中,受伤的士兵也没有被落下。两名身强力壮的日军,一人架着伤者的胳膊,一人托着伤者的腿,快速而平稳地向后方转移。那些负责断后的士兵,每隔几步就会停下,蹲下身子,朝着张强的方向射击几发子弹,以压制他的行动。他们的射击精准有序,每一颗子弹都带着威慑的力量。
整个撤退过程中,没有一个日军士兵发出多余的声响,只有整齐的脚步声和偶尔响起的枪声。他们如同训练有素的机器,在哨声的指挥下,迅速而有序地撤离战场,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弥漫的硝烟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