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旧的结束,新的开端(1 / 2)

二百米的距离,辐射世界里的10mm手枪固然是远超这个时代的先进,但有效射程也不过是一百米之内,再多也没意义,倒不是说技术做不到,而是说这东西超过两百米的话,战斗的对象就是突击步枪和半自动了,面对这两个,手枪可是毫无还手之力,那还不如用来加强别的。

因此装甲女仆这一发子弹也是随缘……一击就打爆了一个伪军的脑门,在黑夜中,他的脑门就如烟火一般炸开,温热的脑浆和血液飞溅到周围两个伪军的脸上,顿时他们就纷纷趴下……

可已经晚了。

“砰砰砰!”

“砰砰砰!”

拿着五六冲进行点射的苏军突击队纷纷开火,一时间大片子弹随着枪管呼啸而出,每一发顿时便将伪军的身躯打个破败亦或者是打断肢体,让伪军在原地抱着肢体流泪痛哭,不过未受伤的也趴下来开火。

呼啸的子弹打在联合军这边的沙袋和木料上,打低了落在苏军面前的沙袋口上爆出大把沙子,亦或者打高了从苏军的脑袋上划过,刮走了几个人的头发,让人头顿时火辣辣烧灼着,后者端着五六冲就在堑壕里开火着。

在夜视能力上,一直都有喝松针泡水的苏军突击队在夜间的视力比伪军更好,伪军的日常饮食缺乏动物内脏也缺少维生素A,往往后者只能通过五六冲开火的火焰来瞄准射击,前者是能够略微看到伪军大致的身形。

在火力投射方面上,装备着6.5mm口径的三八大盖理论射速能达到每分钟30发左右,无论是圆头弹还是尖头弹都威力过剩,打出去的子弹是贯穿伤,大部分人被打中手臂都是对穿两个洞,即使被打中也只是影响战斗力;

可苏军这边的五六冲呢?连发时600发每分钟,况且是7.62mm步枪弹,一发打过去是可以留在敌人体内碰撞后造成更大损伤,搅烂内脏打断骨头都是轻而易举,不存在威力过剩的情况。

现在更是要以低打高,以无防护工事打有防护工事,以无测距打有测距,即使双方人数差距接近两倍多,情况对伪军来说已经是糟糕透顶!

“敌人的部队正在如雪花一般消融!”装甲女仆打开扩音器的声音大到几乎连对面趴在地上缓缓向前爬到阵地前一些的伪军都能听得到。

“继续开火!”

与此同时,装甲女仆将手伸向了旁边堆积起来的几箱子手榴弹,旁边的莫修杰拿着手榴弹,拉开拉环,往木条上狠狠一砸后递给装甲女仆,装甲女仆抓住手里用力一扔……扔出去二百米的距离!

要知道,pLA最高投弹记录也不过一百零二米,穿着动力甲的情况下随意一丢就能达到二百米!

二百米外几个趴着的伪军直接被临空爆炸的破片炸得龇牙咧嘴,这个投弹距离已经和掷弹筒没啥区别了,只是掷弹筒的精度肯定比装甲女仆这样赤手投弹更好。

其他装甲女仆也都是如此,旁边跟着几个苏军的观察手帮她们敲手榴弹,她们就用动力甲手臂将一枚枚手榴弹投出去在空中临空爆炸炸出大片碎片杀伪军。

“掷弹筒,小心罗刹人的掷弹筒!”

“老子不想打了,快跑!”

向前也不过是继续被无情密布的弹雨收割,亦或者是被头顶随时爆开的手榴弹扎满破片。

“想逃?闪电旋风劈!”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奸!”

“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报天!”

雷泽诺夫看着这几个在前冲锋不断收割着伪军,发癫上头了的装甲女仆,内心无语。

此前他是见过西伯利亚黑军、远东魔怔NKVd以及古拉格惩戒营的那帮律贼,甚至见过拿着喷火器对着一整个公交车犹太人喷火的党卫军,

可像装甲女仆这样的癫婆真的前所未闻……当然,他未闻是一回事,他还是苏军突击队指挥官和苏赤党员,因此他必须要履行党的纪律,带头大喊:

“司号员吹冲锋号!”

身后的苏军纷纷用着汉语、日语、蒙古语端着枪猛冲同样大喊:

“缴枪不杀!”

司号员也举起军号开始发出着军号,司号员在军队中的重要性除了集结部队和以急促的军号组织部队外,更是等同于旗手的存在,因此都是由队伍里最精锐的老兵担任,

况且司号员因为定位的情况非常危险,部队在半蹲着的时候,司号员得仰头整个躯干挺直吹号;部队在趴下时司号员得也同样得仰起大半个躯干仰天吹号。

“嘟嘟嘟噜~~嘟嘟嘟嘟!”

“乌拉—乌拉!”

伪军在那两个排装甲女仆的冲击下勉强还击,但是一听到雷泽诺夫和身后苏军的口号,更是那仿佛代表解脱的军号声,果断扔下武器,双手抱在脑袋上趴在地上。

身后的日军更是没想到苏军和装甲女仆不仅打垮了伪军的第一波冲击,更是趁着伪军士气大衰的情况下发动反突击,一轮反突击就将剩下大半的伪军缴械投降。

只是他们的武器能够阻挡苏军的火力或者是猛冲癫狂的装甲女仆吗?

有着两个团的苏军,再加上着两个涅托打扫残兵还是轻松,鬼子的部队在没有火炮的情况下,即便在一些狭窄的空间负隅顽抗,也会被呼叫而来的装甲女仆顶着火力杀穿。

“我们没有时间俘你们,滚一边别挡路!”

“扔下枪和手榴弹,死一边去!”

如赶猪一般,驱赶着举着法式军礼的伪军,后者也娴熟扔下一堆枪支,围在一起蹲下如释重负地蹲下。

“你们别他妈跑了,跟老子打一场”其中一位拿着工兵铲的苏军政委很明显从城南跑到城北一路赶着过来,结果一路上都是被炸崩溃的伪军,“让老子歇歇……”

两个步兵团集中矛头轻易杀穿了城南,如果说此前战神坦克的炮击和输出和76mm舰炮射击是铁匠高高举起的铁锤,那么步兵团的攻击是猛然接上的铁毡,直接就将其中的鬼子和伪军砸个稀碎。

而即便是躲过炮火延伸犁地和正面几十把五六冲的猛射以及伊莎贝拉、六三式步枪点名,蹲在防炮洞里也绝非明智之举。

“你们这些支那人要做什么,快往前顶!往前顶!否则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鬼子的曹长和军曹挥舞着那把指挥刀,急得满头大汗,带着一脸被此前76mm舰炮熏黑的丑陋鼠脸呵斥着已经几乎全转过身来看向自己的二狗子们,顿时腿一阵哆嗦。

后者在看两人的眼神也仿佛不像是在平日里那副谄媚畏惧而又狐假虎威的姿态,更像是在看一头金灿灿的猪头。

砰!

说着,曹长感觉身体突然身子一轻,雪白的手套下意识抚摸着自己胸口,那里猛然出现着一枚弹孔,从外不断如水桶破裂一般往外渗出鲜血,还想说些什么,就被靠的最近的一个二狗子一枪托砸碎了脑袋。

至于曹长也是同样的道理,转眼就被用三把刺刀捅穿了胸膛,被刺成了气球。

下一刻,大喊着乌拉的红军士兵端着波波沙踊跃跳入防炮洞内,正打算扣扳机,却被面前黑暗中一双双眼睛愣了半秒。

啪嗒!

里面的二鬼子谄媚着弓着腰把枪扔在地上堆在了地上,哗啦哗啦一条接一条,一杆接一杆,二鬼子们高举着法式军礼排成两排自觉蹲在角落里,如释重负一般。

甚至还有一位很明显是军官的还往红军的手里塞根烟。

【军帐内】

军帐内一堆鬼子军官和地图班鬼子正在尽可能想办法焚烧文件,把此前特高课收集来几乎等价黄金的一条条情报和一份份精准到井水的地图也掷入火堆内。

而射命丸文,她则继续双腿翘高在桌面上,手里摆弄着相机,和军帐内一众忙活的热火朝天的鬼子军官格格不入。

但鬼子们也压根不敢管她,因为军队的森严等级以及残存严重的封建武家传统使得下级如果想要让上层摆正姿态听自己说话只有切腹陈述利害,要不然就是拿刀子天诛国贼。

如果是十年前,那种大部分人反正秉持着自己烂命一条,多吃一天白米饭就不亏,能多肏一个震旦娘们就算血赚,没办法,重樱那边因为一方面农业稀烂底层人吃不上饭,另一方面财阀华族吃得盆满钵满又不肯留一丝让底层人吃点锅边。

不仅仅是让底层人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希望还算好的,那些财阀华族刻意制造饥荒好让大批家庭把女儿儿子贱卖,再把这些人收入军队亦或者是扔到南洋震旦这边卖身赚钱。

不然为什么重樱人崇尚军国主义,因为不玩军国主义的时候他们就这样把底层人当耗材来用,不给晋升通道还不给钱还玩弱民愚民辱民贫民疲民,那重樱人自然就去选军国主义了。

当然,这里不是给鬼子洗白,你选军国主义合情合理,那么我选择李梅大师傅给你来顿烧烤也合情合理,否则只有你在那些被侵略的国家烧杀淫掠,不付出代价怎么能行?

话题老是莫名其妙偏离,总之射命丸文压根不想继续跟这帮鬼子说什么,鬼子也不敢上前论道。

你和兲皇的亲戚说是否效忠兲皇,多半脑子里有GAI吧。

“射命丸文殿,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请允许我们带您离开。”

几个作战参谋和宪兵排在射命丸文面前轻轻鞠躬,很是恭敬。

“去哪,现在有车吗?”

参谋愣了一下,听着外面的炮火急促:“殿下,现在外面是露西亚的战车,乘车的动静太大,必然会被发现,所以请带上不超过十公斤的行李,跟我们离开吧!”

射命丸文无视着参谋,随手摸着桌上不断颤抖的茶杯,茶杯里满满的一杯水因为外面的火炮震撼不断激起荡漾的波纹。

“现在是几月?”

不等参谋和宪兵排回答问题,射命丸文自顾自缓缓说道:

“八月,现如今的蒙兀一直处在蒙古高压气候,白天气温高达二十八度,夜间低至十度以下。”

“你们没有马,也没有多余的衣物,在这样的温差下能做什么?二十个人前往我们控制的布拉根(乌兰巴托西北方向318公里)需要多少个日夜,活着回去几个有逼数吗?”

“而且中途要在杭爱山脉和阿尔泰山中间的夹缝中前进,再穿过上三百公里见不到一片湖泽的戈壁,你们能带多少水?是要打赌你们先被渴死还是被蚊子叮死?”

“那么阁下在这里也十分危险……”参谋硬着头皮的说话直接被射命丸文一杯子敲桌子给压了回去。

“傻逼卵子,马鹿,海军饭桶,山县有朋要是知道你们长州藩出了你们这样的玩意儿恨不得在你们还是亲甜滴状态时就把你妈妈杀了!”

跟着射命丸文大声呵斥,这幅作态会激怒底下的鬼子吗?

不,为首的作战参谋把头埋得更深了,而后面的一帮人也一副担心老师点名点到自己上去的呆逼学生作态。

副官还在外面组织队伍防御,现在营地内最有威望的就是射命丸文了。

“后续部队也在一天内赶到,你们在想什么,后续两个步兵旅团和一个炮兵联队在赶来,你们不是信誓旦旦只要围住一天就能博取功名吗,现在被露西亚人一连甩了八个大逼兜还搞不清现状?”

“你们怎么连一天都坚守不住?啊,上个月你们还在嘲笑关东军那帮人被露西亚歼灭十二万人觉得自己没事,现在呢,露西亚铁拳砸自己脑袋上喊疼了,裤子漏才晓得拉了、人往焚烧炉塞才知道死了、你们一帮废物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给我提意见?!”

“我”

作战参谋和宪兵排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不是因为射命丸文说得有道理,而是单纯因为她是兲皇亲戚而已,是华族,敢跟她作对只要放出个声音,就马上有国人义士天诛自己全家。

现在部队因为围着城,大部分建制都在战壕里,被外面露西亚部队突击一波和里面一波突击直接就打成混战了,如果贸然撤退那就是真的溃退了,在没有防御工事的情况下在戈壁滩和坦克赛跑真是睿智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