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慢用。\"她垂眸掩住眼底冷意,看着江大龙将整碗粥一饮而尽。藏红花粥下肚的瞬间,江大龙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扯断田雪儿的珍珠项链,碎玉般的珠子噼里啪啦滚落在地,与女子压抑的呜咽声混作一团。春药如野火燎原,他癫狂地掀翻桌案,青瓷碗碎裂的脆响中,抓起田雪儿的手腕便往内室拽去。
\"来人!\"江大龙踹开雕花木门,嘶吼声惊飞檐下栖雀,\"把英姑和暗鹰押到前厅!\"待侍卫拖着遍体鳞伤的二人出现时,他正将田雪儿抵在床柱上,扯开她的衣襟,\"钱夫人不是会伺候人?当着他们的面,好好教教英姑什么叫规矩!\"
暗鹰奋力挣扎,铁链哗啦作响,却被侍卫用刀柄狠狠砸在后脑。英姑望着田雪儿泛着青紫的脖颈,泪混着血滴在青砖上。江大龙癫狂大笑,随手抄起桌上的鎏金酒壶,对着暗鹰的伤口狠狠浇下烈酒:\"叫!继续叫!\"惨叫回荡在厢房,他却愈发兴奋,指甲深深掐进田雪儿的后背。
此后三夜,县衙成了人间炼狱。江大龙强迫田雪儿调制更烈的春药,动辄对下人们棍棒相加。他将暗鹰锁在床头,逼田雪儿在其注视下服侍;又命英姑赤足踩过碎瓷,只为博自己一笑。每次药效发作,他便如疯兽般摔砸器物,县衙夜夜回荡着哭嚎与瓷器碎裂声。
田雪儿数着腕间新添的淤青,悄悄将\"七日散\"掺入江大龙每日必饮的鹿血酒。看着他在药性与春药的双重作用下,愈发暴戾地折磨众人,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越是荒淫无度,毒发时便越是痛苦。而这暗夜中滋生的罪恶,终将在第七日黎明,化作索命的毒爪。
第六日,青砖浸透血渍,暗鹰被铁链倒吊在房梁下,断裂的脚筋如烂绳般垂落。江大龙歪坐在鎏金雕花椅上,猩红着眼将田雪儿拽进怀中,指尖捏着琥珀酒盏肆意摇晃:\"来,让这野种好好瞧瞧,他护不住的女人是什么下场!\"
春药在血脉中疯狂奔涌,江大龙猛地踹翻矮几,瓷盘碎裂声惊得英姑浑身颤抖。四名衙役狞笑着逼近,其中一人扯开她破烂的衣襟,铁钳般的手掌重重掐住她的脖颈。暗鹰发出困兽般的嘶吼,铁链剧烈晃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寒光闪过——锋利的匕首挑开英姑的裙带,布料撕裂的声响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他心上。
\"叫!继续叫!\"江大龙癫狂地大笑,将酒液泼在暗鹰脸上,\"你不是号称飞檐走壁的暗鹰?现在连条狗都不如!\"春药的燥热让他青筋暴起,突然抓起案上的狼牙棒狠狠砸向暗鹰的肩头。闷响过后,暗鹰的惨叫与英姑绝望的哭喊交织在一起,在阴森的县衙内回荡。
田雪儿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看着江大龙因春药而扭曲的面容,悄悄将藏在袖中的\"七日散\"撒进对方的酒盏。而在这炼狱般的场景中,英姑浑浊的泪滴落在青砖缝隙里,暗鹰用染血的指甲在地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这深仇大恨,他们定要千倍万倍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