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被一路强行拖拽到了地牢之中。地牢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墙壁上挂着几盏摇曳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狱卒粗鲁地将张安按在地上,给他带上了沉重的锁扣。
这锁扣一接触到张安的手腕,便仿佛活物一般紧紧锁住。张安心中暗叫不好,本能地运转灵力,试图将锁扣崩断。然而,让他绝望的是,这锁扣竟会自动吸收他的灵力。随着灵力源源不断地被锁扣吞噬,张安只感觉浑身的力气在迅速流逝,一时间,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真的一点反抗的机会也没有了。
就在张安满心焦虑之时,一个狱卒迈着轻快的步伐,手里拿着一条鞭子,笑嘻嘻地走了过来。那狱卒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接下来会很爽很爽的。”说着,他将鞭子在空中用力一甩,“啪”的一声脆响在地牢里回荡,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张安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此刻却又无可奈何。他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必定是一番严刑拷打。然而,张安骨子里有着一股倔强,他咬了咬牙,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屈服,一定要想办法藏住自己是卧底的身份,否则自己不仅性命难保,还可能会连累到沈溪儿。
那狱卒见张安没有求饶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再次挥动鞭子,朝着张安狠狠抽去。
话说沈溪儿这边,一脸焦急与愤怒地看着吴伯,大声质问道:“你连证据都没有,怎么可以冤枉他,你知不知道都是他一路保护我,教我剑招,没有他我早死了。”沈溪儿的眼眶微微泛红,情绪显得格外激动,在她心里,张安早已是生死与共的伙伴。
吴伯看着沈溪儿,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但语气依旧坚定:“少主,老奴并非无端冤枉他。事关分龙会安危,不得不谨慎行事。在等三天,三天之后应龙组就会传来情报,到时候他是真是假自然清楚。”吴伯深知沈溪儿重情重义,可对待疑似奸细之事,他绝不能有丝毫马虎。
沈溪儿紧咬嘴唇,心中满是担忧。她虽信任张安,但吴伯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分龙会在这风云变幻的江湖中,不知有多少敌人暗中窥探,若真混入奸细,后果不堪设想。“那这三天,你们不能对他用刑,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沈溪儿看着吴伯,目光坚定地说道。
吴伯微微颔首,恭敬道:“少主放心,若无确凿证据,老奴不会让手下人乱来。只是这地牢条件有限,还望少主谅解。”沈溪儿无奈地点点头,转身朝着地牢方向走去,她想去看看张安,至少让他知道自己会想办法还他清白。
而此时地牢中的张安,正承受着狱卒的鞭打。每一鞭落下,都在他后背留下一道血痕,可他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他心中一直告诉自己,自己叫张暗是老黑的外甥。
地牢之中,阴暗潮湿的气息愈发浓重,腐臭与血腥之气交织在一起。那狱卒像是被激起了兴致,手中的鞭子如毒蛇般不断朝着张安抽打而去。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皮开肉绽的声音,张安的后背早已是血肉模糊,衣衫也被鲜血染得通红。
尽管剧痛钻心,但张安死死咬着牙关,不肯发出一丝求饶之声。他的双眼因愤怒与不屈而布满血丝。狱卒见张安如此倔强,打得愈发凶狠,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与此同时,沈溪儿心急如焚地朝着地牢赶来,她一心想要见到张安,确认他的安危。然而,刚走到地牢入口,便被吴伯伸手拦住。“少主,不可。地牢之中刑罚残酷,场面不忍直视,您千金之躯,不宜涉足。”吴伯一脸严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