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想来徐云山这一趟外出也不可能将一千海师营将士悉数带走,了不起带了一半,也就是五百人,但是五百海师千里海域,孤军深入,这样的战例确实闻所未闻,亦是都不知道如何定义才好。
吴盛昌一时也有些语塞,他知道这个事情经不起推敲,一旦朝廷真的派人去查,这船只或许可以修补得毫无痕迹,但是这箭矢可都是有数的,海战用到虽多的就是箭矢了,大批量的箭矢不见,怕是一时说不清楚,而且伤亡亦是要登记造册的,这也瞒不过去,一时不知如何反驳是好。
正当吴盛昌左右为难之际,内阁执笔郎徐挽声抱着笏板出列施礼道:“陛下,关于此事,臣有话说!”
徐世藩随即眼睛一亮道:“徐卿只管说来。”
徐挽声连忙再施一礼道:“镇南将军符正祥已经针对此事上奏了奏章,只是刚到内阁,说来凑巧,正好压在臣的案头,还未来得及分类批示,然后上交给执笔大臣和阅章大臣,但是其中的内容,臣已经全部获悉,为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臣就僭越一番,先行将符镇南的奏章在大朝会上公示于众,还望陛下准许!”
徐世藩连忙挥手道:“事关重大,朕准了,徐卿但说无妨!”
徐挽声对徐世藩再行一礼后,当即转身朝着秦程道:“符镇南奏章上已经言明,徐云山此番出海,是经他同意,顺路剿匪靖海,所以,秦尚书所言的徐云山的一切反常部署,均是为了剿匪,而非袭击番斯伯,且徐云山沿途一路共剿灭三十七路海盗,斩杀海盗近万人,从此,西进海路,畅通无阻!徐云山这不但没有袭击外邦,反而一路扬我国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