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野直接给出了正确答案,这让何雨水眼中开始冒火。
“如果真是易忠海贪墨的,我饶不了他,他让我们兄妹两个跟自己的父亲误会这么久,简直不是人!”
“雨水,如果真是易忠海贪墨的,以这笔钱的数额,十年起步的刑罚,够他喝一壶了!”
“这么久啊,他要是坐牢了,易大妈怎么办?”
何雨水听说起步十年的刑罚,心又软了。
“十来年了,你认为易大妈会不知道吗?”
龙野一句话就把何雨水软下来的心,又硬了起来。
“真没想到他们两口子,会是这样的人!”
“雨水,别急着下定论,要是不是他们那个环节出问题了,咱们岂不是冤枉人?”
“野哥,要不咱们打个赌,就赌易忠海是不是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好不好?”
“雨水,你果然恢复天性了,不过我不赌!”
“野哥,你也知道易忠海的概率很大是吧?”
“哎…”
“雨水,雨水,看,这些都是寄钱单,我没有骗你!”
没多久,何大清就拿着一把单据跑进了大堂。
何雨水忙接过何大清递过的寄钱单看了起来。
“爸,是我误会你了,爸,我好想你!”
何雨水看完单据,站起身搂着何大清哭了起来。
“呼…”
何大清猛松了一口气,感叹误会终于解开了。
“好了,好了,是爸对不起你,要是我能回去看望你一下,也就不会让你过的这么苦了!”
何大清拍了拍何雨水的后背,让她坐了下来。
“雨水啊,不介绍介绍?”
“这是我丈夫,龙野,年方十八,轧钢厂采购科科长!”
何雨水自豪地介绍说。
“雨水,你就别逗我了,哪有这么年轻就当科长的!”
何大清看着龙野,觉得他的确气度不凡,但是说他是科长,他不信。
“爸,你的见识浅了,这科长可是轧钢厂硬塞给野哥的,毕竟一个供应整个轧钢厂吃肉的人,整个四九城都是抢着要的!”
“雨水,你越说越玄乎了,哪里有这样的人?”
“爸,你的见识不足了吧,看到我们手腕上的表了没,你寄了十年的钱,也就刚好能买这块表!”
何大清看着二人手腕上的表,虽然不认识是啥牌子,但是看着的确不便宜。
“雨水,你想向我证明什么?”
“当然是证明我家当家的有本事啊,他一天的收入,可以买十块这样的表!”
“岳父,别听雨水胡说,我平日里只是玩乐,只有工作的时候,才能一天这么多!”
“那个,女婿,你真是科长?”
“是啊,这我的工作证!”
龙野把自己的工作证递给了何大清。
何大清翻来覆去地左瞧右瞅,愣是没有找到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