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肆咳嗽两声,郑重道:“那你亲吧。”
宗诸愣在原地许久没有动,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还亲不亲了呀?”年肆低声说着,看上去有点娇。
年肆倒不是特别想亲,但是他饿了,想吃饭了,宗诸说要亲,他也不好意思开始吃。
“亲。”
宗诸嗓子都有些哑了,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坐到了年肆旁边,他看着年肆的眼神炙热滚烫,叫年肆有些遭不住的红着脸转过了头,却又叫他捏着下巴转了过来,宗诸低下头,对着水红湿润的唇吻了上去。
这不是年肆想象中浅尝辄止的吻,哪怕和动作明显青涩的宗诸比起来,年肆的经验要多的多,可主动权依然从始至终都在宗诸这里,宗诸吻起来是极凶狠的,既生涩,又有着雄性生物与生俱来的进攻性和入侵性,只片刻年肆就失了守,叫宗诸闯了进去。
年肆在迷迷糊糊被宗诸放开了下巴,可他早就被吻的沉浸其中,不由自主的仰头配合着,乖乖让宗诸放肆,顺从的被人四处扫荡着。
年肆闭着眼睛,睫毛时不时的颤抖着,而宗诸始终睁着眼睛,他不舍得闭眼,不愿意错过自己心尖上的小兔子的任何表情,尤其是这样失神的样子,也许他再不能看到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