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轩兴奋地说:“曹师兄,杨师弟给我讲了个有趣的故事。”
杨傅看到曹逸,微微颔首:“曹师兄。”
曹逸回以微笑,心中对杨傅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下午,曹逸、杨傅和陈玉轩三人端坐在学堂里,认真听李夫子讲课。
李夫子在讲台上滔滔不绝,讲解着书中的精义。曹逸目光专注,手中的笔不时在纸上记录着要点。杨傅微微前倾着身子,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陈玉轩则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思考。
他们积极回答着李夫子提出的问题,声音响亮而自信。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斜,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
三人恍然惊觉,时间竟过得如此之快。
曹逸伸了个懒腰,说道:“这一下午,真是充实。”
杨傅笑着附和:“是啊,感觉收获颇丰。”
陈玉轩也说道:“咱们可得好好温习,不能辜负夫子的教导。”
说罢,三人收拾好书本,结伴走出了学堂。
曹逸没有将心思放在探知杨傅的想法上,他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学习计划中。
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房间,曹逸便已起身诵读经典。夜晚,繁星点点,他仍在油灯下奋笔疾书,整理笔记。
课堂上,他全神贯注地聆听李夫子的教诲,不放过任何一个知识点。课间休息时,别人在闲聊嬉戏,他却在默默思考夫子所讲的内容,试图举一反三。
曹逸的书桌上堆满了书籍和文稿,他的心思完全被学问占据。虽然杨傅的出现曾让他有过短暂的好奇,但他深知自己的目标,不能被旁的事情分心。
就这样,曹逸在自己的求学之路上坚定地前行着,一步一个脚印,向着心中的目标迈进。
李夫子上课时,先是讲解基础的学问。他站在讲台之上,手中拿着书卷,声音洪亮而清晰。
“诸位学子,今日之课,先从这基础之理说起。”李夫子目光扫过众人。
曹逸正襟危坐,认真聆听。他深知自己年后要参加科考,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
李夫子讲着讲着,突然目光落在曹逸身上,说道:“曹逸,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曹逸起身,略作思考,便条理清晰地回答了出来。
课堂继续进行,李夫子又多次抽曹逸起来回答问题。
课后,李夫子还将曹逸叫到书房解答他的一些疑问。
“曹逸,你此次科考,切不可掉以轻心。”李夫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曹逸恭敬地回道:“夫子教诲,学生谨记在心。”
陈玉轩和杨傅在相处中越来越熟悉,课余时间常常能看到他们并肩而行,交流着彼此的想法和心得。
陈玉轩经常给杨傅讲曹逸在学堂做的事,还有曹逸的过往。
“杨师弟,你不知道,有一次学堂夫子布置的文章,所有人都觉得难以下笔,可师兄文思泉涌,一挥而就,那文章写得真是精妙绝伦,让夫子都连连称赞。”陈玉轩说得眉飞色舞。
杨傅听得津津有味,眼中满是钦佩:“曹师兄果真厉害。”
陈玉轩接着说:“还有啊,曾经有一场学辩,师兄面对诸多刁难,却能沉着应对,引经据典,说得对方哑口无言。”
“那曹师兄以前也是这样刻苦努力吗?”杨傅好奇地问道。
陈玉轩笑了笑:“师兄一直都是如此,他刚入学堂时,就立志要学有所成,每日早到,晚归,从未有过一丝懈怠。”
杨傅不禁感叹:“难怪曹师兄有如此成就。”
在陈玉轩的讲述中,曹逸的形象在杨傅心中越发高大,也激励着他更加努力向学。
一日,两人在学堂后的树林中散步,陈玉轩不经意间提及:“杨师弟,你可知师兄过年后就会离开学堂。”
杨傅听闻,脸上露出惊叹之色:“啊?如此之快!曹师兄的才学如此出众,学习进度更是令人望尘莫及。”
陈玉轩微微一笑,轻拍杨傅的肩膀:“你初来不久,有所不知。师兄一直如此优秀,我们都习惯啦。他每日刻苦用功,那股子钻研的劲头,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杨傅忍不住说道:“陈师兄,你说咱们得多少年才有资格去参加县试啊?”
陈玉轩停下脚步,抬头望着远方,若有所思地说:“这可不好说,得看咱们的学问精进程度。以师兄为榜样,若能持之以恒,勤奋刻苦,或许三五年便能一试。”
杨傅皱着眉头,小声嘀咕:“三五年?这时间可不短啊。”
陈玉轩转过头看着杨傅,鼓励道:“莫要心急,学问之事急不得。只要咱们一步一个脚印,扎实积累,终有一天能达成所愿。”
杨傅握紧了拳头,眼神坚定:“陈师兄说得对,咱们不能好高骛远,得踏踏实实地学。”
微风轻轻拂过,吹起他们的衣角,仿佛也在催促着他们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