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司令一脸笃定地说：“我问到你，他会脸红，肯定就是对你有意思。”

夏书柠点点头，给足他情绪价值，十分肯定地说：“你说的对。”

她心中暗想算楚之墨懂事，没泄露她的秘密。

杜司令看夏书柠回应的大大方方。

他颇有些嫌弃地抱怨：“楚之墨那小子还没你爽利！”

“一个大男人，我还没问啥，他就脸红得不行，还什么都不肯说。”

夏书柠脑补了楚之墨有苦说不出的画面，没忍住笑出了声。

杜司令看她这么开心，不确定地问：“你更喜欢楚之墨一些吗？”

夏书柠脸上带着些许不好意思，摇了摇头。

杜司令一脸我早猜到会这样，“唉，楚之墨还是太年轻，不够稳重。”

“你们女同志，是不是还是更喜欢成熟稳重的男同志？那我们选卓知衡？”

夏书柠盯着杜司令的眼睛，真诚又坦率地说：“别的女同志我不知道，但我都喜欢。”

杜司令一时没理解夏书柠的意思，接口道：“都喜欢好啊！”

话落，他才意识到不对，“都喜欢，啥都喜欢？不能都喜欢！”

夏书柠笑容加深，语气更加真诚地说：“卓知衡和楚之墨，我都喜欢。”

她眼角余光瞟到旁边竖起耳朵偷听的小高，狗狗眼娃娃脸。

按后世的说法，小高是标准的小奶狗的长相，很受姐姐型美人的喜欢。

夏书柠唇角勾起坏笑，故意拖长音调：“呀！刚没发现，其实小高也不错。”

杜司令正喝水，差点一口喷出来，勉强吞回去，呛得咳嗽不止。

小高小麦色的脸蛋，肉眼可见的红温。

杜司令以为夏书柠年纪小，还不明白这些。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找到了一种类似鳏夫又当爹又当妈的责任感和无助感：

“书柠啊，我说的喜欢不是同志间的革命友情那种，而是想认真处对象的那种喜欢。”

夏书柠点点头，真诚的笑容居然还带着天真：“对啊！我说的就是男女那种喜欢。”

杜司令的心一下子悬起来，他有点后悔选择在机舱和夏书柠聊这个了。

夏书柠笑容加深：\"我可以同时和他们两个处对象吗？\"

杜司令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他严肃地警告：“书柠，这种事不能拿来开玩笑。”

夏书柠眉头微拧：“我没开玩笑啊！”

她对着杜司令伸出五指，掰着手指，给杜司令讲道理：

“杜司令，你看我这么多优点，长得美、智商高、学习力强、医术佳、武功高、懂兵法、擅军工、厨艺好……”

“我真是十个手指头都不够数！从优生优育的角度，像我这样的天才，是不是应该多生孩子，给华国贡献更多的小天才。”

杜司令点点头，“聪明的妈妈才能生出聪明的孩子。但是……”

默默吃瓜的小凤凰在空间发出无声爆鸣，心想：果然还是我有先见之明，有杜司令在，这不就直接快进到生孩子了。

夏书柠打断他，笑容加深：“按遗传学理论，我应该多和不同男人生孩子，才有更大可能生出小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