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走的近些,都能看清楚魏锲之脸上的汗滴,都热成这样了,还不舍得解开披风,莫不是起了烧在这捂汗吧?
想到这个可能,身子本能的往他那边走了两步。
甚至自己反省自己到底冲动了,再想着算计二姨娘,也不能拿魏锲之的身子的开玩笑。
魏锲之眼尖的注意到了叶微漾的动作,一瞬间脸变红了。长辈都在这呢,她那么殷切的看着自己做什么?
今个魏锲之在外面办差,其实他在那守着也行,可想到叶微漾那恋恋不舍的模样,心中就软的一塌糊涂。温柔乡就温柔乡吧,他只当可怜那娇姑娘别偷偷的躲起来哭,能腾出手来的时候,快马加鞭的就往回赶。
这一路风沙,着实的辛苦。
可眼下,瞧着叶微漾感动的模样,好像又值了。
两个人不发一言,可落在众人眼里,那叫什么,含情脉脉眉眼传情?这才成亲三日,便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了?
“姐夫来的这么晚,这是没将二姐姐放在眼里,该自罚两杯!”叶微宜恨的咬着牙,原来魏锲之也会体贴人,也会儿女情长啊?怎么在自己跟前什么都不是?
她倒是要看看,魏锲之能为叶微漾做到什么地步?
魏锲之立马点头,“该罚,我确实该罚!”
他来的时候还带来了私藏的好酒,他记得表哥酒量了得,今日一定来个不醉不归。
李文翰一听魏锲之还提之前他的丑事,连忙摆手,“妹婿休要再提,上次吃那一顿酒,我头疼了好几日。”
尤其太学同窗还喊他什么天下最好的兄长,肉麻的,他都没脸见人了。
魏锲之爽朗一笑,“表哥自谦了。”
“表哥下午还要去学堂,带着一身酒气也不好。”叶微漾压低了声音,“夫君也是,吃了药不好吃酒。”
想着压一压事。
“二姐姐跟姐夫的感情真好,这悄悄的有什么话需要咬耳朵,这没外人也让大家都听听。”从魏锲之进来,叶微宜的眼睛就没挪开过。
“人家夫妻闲话,叶姑娘好奇这个做什么?”李书瑶看不惯魏锲之,却更看不惯叶微宜。
你一个大姑娘,老盯着人家夫妻算怎么回事?
魏锲之微微侧头,既然叶微漾不让他喝那他就不喝了,让人将酒放好,等着下次过来他在跟李文翰喝。
说起这个事来,魏锲之看向李文翰,“我家中可是藏了不少好久,表哥高中的庆功酒我可包了。”
他不敢去看叶微漾,省的又让人打趣。
这人真是的,就不知道克制克制点。
他是武将,说是长后眼虽是夸张确实也是这个本事,能清楚的感觉到确实有人在盯着自己,一想就是叶微漾。
这扬州姑娘真是实心眼,自己不过略微对她好一点,就感动的失了理智,满心满眼的都是自己。
叶微漾却是盯着魏锲之的披风,在屋里还不解?他是一点都不知道热吗?
莫不是真的病的厉害了?
“妹婿尝尝,这是扬州菜。”苏氏给叶子谦使了个眼色,叶子谦连忙招待起魏锲之来了。
叶微宜被李书瑶瞪的,终于挪开了视线。
“微漾这孩子被我们惯坏了,去了国公府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锲之就该说就说,只当是替我和她婶母管教她了。”叶横笑着,说着自以为长辈该说的话。
这话说的,李书瑶连翻了好几个白眼,若非有魏锲之这个外人在,她总要顶上一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