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赢,还还好意思哭吗?“
皇帝觉得自己作为储君,被人打败,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林棠棠见秦墨安神色不虞,没有追问,换了一个话题。
“殿下,昨夜刺杀之人,可有头绪?”
“你有何想法?”
“西境王爷刚来京中商量结盟之事,您就遇刺,这两件事看起来并不是巧合。”
林棠棠眼中凝重,“不知道乌里王爷此时的守卫如何……”
“乌里王爷那里早有准备。”
秦墨安补充了一句,“昨夜刺杀的这一批人,不排除他们来自北境。钱币一事,要尽早查清。”
林棠棠应下。
此时,香雪进来禀告,“姑娘,奴婢今日上街采买,听到侯府派人在到处找你。”
林棠棠神色一凛。
“殿下,臣女先回侯府了。”她起身告辞。
“等等。”
“殿下?”
“这个是长公主的玉佩,回侯府用得着,收好。”
秦墨安拿出一块玉佩。
“臣女多谢殿下。”
“还有,以后你不必在我面前自称臣女,你便是你。”
秦墨安目光灼灼,“懂了吗?”
两人对视一眼。
林棠棠觉得秦墨安,温柔了很多。
在侯府。
余氏将柳姨娘唤到南苑。
“听说,你前日晚上去了天水客栈?”
“是老爷要妾身去的,夫人若是有能耐,怎么不去问老爷?”
柳姨娘神色自若,看不出任何异常。
“真的?”余氏紧紧握住茶杯。
“当然是真的。侯爷说,天水码头的风光好,最适合月下缠绵……”
柳姨娘的话还没有说完。
余氏一碗茶泼到了她的脸上。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太无礼了吧!”
柳姨娘怒瞪眼睛。
“你口出污秽之言,不知检点,我泼你怎么了?”
“夫人,你强词夺理!我要告诉老爷去!”柳姨娘捂着脸,气冲冲地走了。
“你去吧。我等着。”余氏整了整衣裳,一脸不以为意。
反正,自从前天起,侯爷在她心中的地位,也就那样了。
所谓的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十分有道理。
至于柳姨娘,居然敢派人跟踪自己,要找个时机除掉了。
林棠棠回来时,先去了一趟余氏的院子里。
拿出长公主的玉佩后,果然余氏没有多说一句话。
回到东苑时。
柳姨娘正在院子里等林棠棠。
“林姑娘,你终于舍得回来了。那天夜里,到底怎么回事?”
“柳姨娘莫急,容我先喝一口茶。”
林棠棠接过李嬷嬷手中的茶杯,“那次,我们被侯夫人的人给发现了,她找了高手相助,提前转移了阵地,因此,我们扑了一个空。”
“高手?”柳姨娘端起茶杯,竖起耳朵,“说来听听。”
林棠棠将十个高手突袭之事,选择性地告诉了柳姨娘。
“嗯,我就说嘛。她一个小小的婢女,怎么能够那么顺利地登上侯夫人的位置,原来,在外头还有人撑腰。”
柳姨娘嗤笑一声,“林棠棠,你可知侯爷故去的发妻元氏曾生育了一个嫡子?”
“略有耳闻,据说已经故去。”
“那你可知,那孩子是余氏害死的?”
柳姨娘一脸神秘兮兮,“若他还在,杨琛不一定能当世子。他是杨琛最有力的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