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沈蔷的心猛的跟着跳漏了一拍。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陆齐川，他的表情是那么的严肃，一点儿都不像是开玩笑。

甚至，此时此刻，她仿佛还从陆齐川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深情。

而她恍惚也真的觉得，这双眼睛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陆齐川，我们是不是什么时候见过？”

沈蔷一下就清醒了。

这一刻，她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清醒。

“沈蔷，你和多少个男人说过这样的话。”

直到陆齐川捏着她的下巴，问出这么一句话。

沈蔷才察觉，陆齐川是把她的话当成了一种调情的手段。

但她刚才有那么一刻，真的是觉得陆齐川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她和陆齐川也不可能会认识。

只不过是因为醉了酒，恍惚了产生的错觉而已。

“很多吧，我也不记得了。”

沈蔷讪讪笑了笑，借着酒意上头继续说胡话。

“所以，选男人的事情你也做了很多。”

陆齐川的脸色却一下沉了下来，捏着她下巴的手突然发了力。

一下，就让沈蔷疼的，眼泪直往外涌。

“疼！陆齐川，我疼！呜呜呜……”她忍不住开口求饶。

“是，还是不是？”

陆齐川手上的力气不仅没有松半分，还在持续发力。

像是不问到答案，誓不罢休一样。

“不是，呜呜呜……不是，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选过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