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情总是很多,工作真的非常的累,而子君又总是疯疯癫癫的,照顾她分去了他不少的精力。
“是,我现在的手下主要精力也是盯着新家坡那边的南宫少的住处,只要一发现三小姐的影子,我们即刻动手。”阿力赶紧说。
“那就下去吧,继续盯紧南宫少的别墅,他肯定把慕如放在身边的,南宫少那个人,最不相信别人了。”席慕寒挥挥手,示意阿力可以走了。
“好的!”阿力应了声,然后迅速的找出去,恰好柳月梅进来通知席慕寒开会了。
新家坡
春天过去得特别的快,还没有感觉到春的气息,才四月,夏天的热浪已经提前到来了。
王如戴着一顶破旧的遮阳帽,提着一个麻布口袋,沿着大道边慢慢的走着,她的麻布口袋里已经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矿泉水和拉罐瓶子。
这是她十天前发现的赚钱的机会,而且比去卖艺赚钱多了。
当然,同样也辛苦多了。
其实,三月时他们的日子都还过得去,因为王少在码头当搬运工,每天或多或少都有些钱回来。
而她在地下通道卖艺,收入不一定,但是靠着王少的收入,他们那日子也还算过得去。
有天王少甚至说,等多点钱了就去买两辆单车来骑,这样每天还能省下一笔坐公交车的费用,也能锻炼身体。
只是,计划远没有变化快,王少和王如还没有攒够买两部单车的钱,王少就出事了,他在码头上因为贪钱多一次性搬三个麻布口袋把腰给扭伤了。
而最恶心的是码头的老板,居然一分钱都不赔给王少,王如气得去找码头的老板讨个公道。
那天,艳阳高照,是个好天气,却不是一个好日子。
王如带着王少的医院病历和收费单据来到王少说的码头,码头很大,不过王少说得很清楚,还给王如画了线路图,所以王如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用笔记账的工头。
工头看着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因为王如的头发长长了不少,她穿着男装却又忘记把领口扣上,所以喉咙没有喉结。)而且还是个哑巴,接过她手里的单据看了一下。
“我当时跟他说了,搬一个麻袋算一个人的工资,搬两个麻袋算两个人的工资,搬三个麻袋算三个人的工资,我工资没有少给他的,至于他受伤了,那是他的事情,不关我们的事。”工头非常傲慢的说。
“怎么不关你们的事?你明明知道大家都搬一个麻袋,最多的也就是搬两个麻袋,你一次性让他搬那么多,这很危险你没有跟他说清楚,这就是欺骗,”王如非常愤怒的在纸上写着,“而且,是在你码头上,在工作中把腰扭伤的,你们怎么不赔钱呢?”
工头原本就很忙,因为要不停的记数据,还要不停的看着这些工人,他懒得理王如,抬起头来,恰好看见有人来了,他立刻计上心来。
“那边,看到没有。”
他的手指着不远处正走进来的人,“去找那两个人,他们是老大,他们会帮你解决的。”
王如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边,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正朝楼上走去,只需一眼,她就能认出来那两个男人是谁。
南宫少和他的特别助理阿彪,她迅速的转身,然后朝那些搬运工的队伍走去,很快的把自己隐没在搬运工的队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