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安侯坐下,想听听这个刘氏能说出点什么。刘氏继续蛊惑勇安侯。
“侯爷,妾身有一计,可以试这李清婉一二,若她真心为了侯府,那侯爷便让她嫁去战王府,妾身同意萱儿的婚事推迟一个月,若李清婉不是真心为了侯府,那定然是陈妈妈已经告诉了她真相,那她嫁入战王府,以后我们还能有好?”
勇安侯陷入深思,刘氏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刘氏:“侯爷,您可以跟她说明侯府的情况,若她和侯府同心,便会将之前您给她的一万两银子,还给您,这样席面钱肯定是够了,还能风光大办!若是不给,侯爷您觉得连这点小事都指望不上她,以后侯府的事她会管吗?”
勇安侯觉得夫人说的有道理,此事如何全看李清婉如何对侯府,他对李清婉已经仁至义尽了,即使侯府没钱了,还在为她的婚事操心。
点点头,离开了菊花堂,去了松柏院,陈妈妈刚好准备来叫二小姐去长寿堂一趟,发现侯爷去了松柏院,赶紧回去跟老夫人说,生怕侯爷难为二小姐。
李清婉给勇安侯行礼。“伯父,找清婉有事?”
勇安侯点头,示意李清婉先坐下,李清婉顺势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看向勇安侯。
勇安侯:“清婉,伯父有事跟你商量一下,你看这府中银钱不足,这席面钱都不够了,你和萱儿同一天办婚礼,来的人定然不少,席面怎么也得备50多桌,萱儿给了伯父一万两银子,清婉你也是侯府的人,可愿为侯府出一份力?”
李清婉想骂娘,这意思是连席面钱都拿不出来了,那嫁妆更别想了?试探的问:
“伯父,那嫁妆呢!”
勇安侯:“我已命人写好了嫁妆单子,但你也知道侯府拮据,实在拿不出嫁妆,不过清婉也不用担心,该撑的门面伯父还是会给你撑的,届时,会准备36抬空箱子,和嫁妆单子一起入战王府。”说这话时勇安侯没有一点愧疚,只觉得理所当然。
李清婉差点气笑了,意思是你哪个空单子给勇安侯府充门面,却让我出钱办酒席,收的礼还得归你勇安侯府呗!
有些上头,表情更是凝固了片刻,深吸一口气。“伯父,这事情可做的不体面啊!嫁妆给我空的,席面钱要清婉自己出,那收的礼是不是也归清婉所有?”
勇安侯没想到李清婉会如此厚颜无耻,居然跟他要礼金。想到原本也是他缺理在先,没有发火。
“清婉,侯府这么多年的人情事故都是伯父在出钱,也没给你们二房要过一分钱,这礼本就该是伯父拿,再说说这嫁妆,本应该你父母给的,可惜,你父母命不好......算了不说这些了,虽然我侯府没有银钱,但该给你的体面也都给了,你还想让伯父怎么做?”
李清婉想一掌打死这个无耻小人,杀了自己的父母、兄长,现在还在这里说她们命不好,说什么人情事故都是他在出钱,那些钱难道不是自己救战王,皇上赏赐的吗?
再次深呼吸努力劝自己,为了这种人偿命不值。“伯父,这么说,倒也有些道理,既然如此,清婉也不强求,这席面清婉自己来办,这礼清婉自己来出,至于这嫁妆,伯父就免了吧!不过清婉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我与堂姐的婚礼设在两个厅,分开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