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却摇了摇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她,语气坚定而温和。
“这些聘礼既然送给了你,便是你的。难道本王的命,还不值这些俗物?你救了本王,这些不过是本王的一点心意。”
李清婉闻言,心中微微一暖,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王爷言重了,妾身不过是举手之劳。”
战王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本王却是救命之恩。这些聘礼你安心收下,不必再推辞。”
李清婉见战王态度坚决,便不再多言,心中却暗暗感慨,这救战王,还真是值了。
李清婉将祖母和战王给的聘礼,以及众人送的嫁妆都收入了空间。至于宋国公府送的那108抬嫁妆,想了想,决定暂时留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不久后,圣旨下到了勇安侯府。勇安侯听到要罚俸一年,整个人都愣住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喃喃自语。
“罚俸一年……这可如何是好?”
刘氏接旨后,强忍着怒气送走了传旨的公公,回到厅中便再也忍不住,咬牙切齿。
“李清婉那个贱人,分明是故意与我们作对!明知侯府如今艰难,却联合战王来打压我们,这是想逼死我们吗?”
勇安侯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夫人,慎言!如今形势比人强,我们只能忍一时之气。”
刘氏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怨毒。
“忍?再忍下去,侯府就要被她逼到绝路了!侯爷,您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她根本就没把我们当成自家人!”
勇安侯叹了口气,没有接话,只是眉头紧锁,显然也在为侯府的未来忧心忡忡。
勇安侯皱了皱眉,语气冷静而低沉。
“行了,别骂了。她现在的身份不同往日,若是被人听了去,后果不堪设想。此事确实是战王手下留情了,若真追究下来,一个战王,一个慎郡王,侯府的爵位被削都有可能。”
刘氏不甘心地咬牙道:“侯爷,您想想,现在府里总共也只有一万多两银子,侯府开销这么大,连一个月都撑不下去。我看那个李清婉就是杀人诛心,想让我们饿死!”
勇安侯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以后不要再对她动心思了。侯府必须保持干净,不能落人一丝话柄。不论如何,她也是从勇安侯府嫁出去的,银钱总会有办法的。”
刘氏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突然压低声音。
“侯爷,您还记得当初......有人比我们更想那一家子死吗?不如我们......”
勇安侯听完刘氏的话,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此事,本侯不参与。你若想去做,他日事发,本侯也不会管你。你好自为之吧。”
刘氏冷笑一声,心中早已盘算好了。“放心吧,侯爷,此事绝不会对侯府产生半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