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氏和李萱,自从李萱回来,家里大小矛盾不断,尤其是梅儿,三番五次被她们母女算计,这也是事实。
想到此处,眼神微冷,压下对儿子死的愤怒,眼底都是杀意,但看向李清婉的时候,还是冷静下来,恭敬行礼。
“战王妃,这事今日还请为侯府保密,家丑不可外扬,咱们都是一家人,您说呢!”
李清婉本来就没准备闹大,自然点点头然后摇摇头。“但是,伯父知道我天生喜欢打抱不平,若是此事伯父想偏私,那清婉不介意去官府走一趟。”说话时双目直直的盯着勇安侯。
勇安侯轻咬嘴唇,内心不甘,但还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死了,儿子虽然不成器,但死了这勇安侯府该如何传承下去?
他蹲在李茂的尸体旁,仔细的感受着他的鼻息,此时脑海里都是李茂与他的日常相处,心里似是在滴血,这是他的血脉,是亲生的儿子。
为儿子闭合双眼,站起身来,眼睛像是只兔子,心底一片悲戚,可一头是自己的儿子,一头是自己的女儿!
“王妃可否将她们放开,我想听听她们怎么说,此事也不能听荷花的一面之词!”
李清婉点点头,挥挥手,让暗卫将母女俩放了,勇安侯先将李萱嘴里的布给撕开,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问。
“说,荷花说的可有错漏之处?”话是这么问,但心里期待着这事跟女儿没有关系。
李萱看着府里的下人,当时动静闹的很大,半个府里的人都看到了,这事根本无可狡辩,突然她求救的看母亲,一字一句的说。
“父亲,都是母亲,让我做的,是她恨荷花,所以让我出手打晕李茂,想趁机解决掉荷花。”说完可怜兮兮的看着柳氏。
勇安侯冷冷地看向柳氏,将她嘴里的布拿下,扯着她的头发,声音像是幽冥地狱来的恶鬼。
“说,此事,到底是不是萱儿所说的那样?”声音极为刺耳。
刘氏看着女儿,眼含泪花,是她害死了儿子,可她不想死,很了解侯爷,如果她承认那她一定会被打死。
看向李清婉,狗急跳墙,只能破釜沉舟,她儿子都死了,侯府也没有必要存在了。
“侯爷,这事跟我们没有关系,全是李清婉和荷花勾结,还有那个梅姨娘,她们都是一伙的,就是为了让我们侯府内斗。”
李清婉觉得这刘氏有点脑子,但她不承认,她们能奈自己何?而且她们有证据吗?故意用赞赏的眼神看向刘氏,嘴角上扬。
“伯母可知,随意攀咬王妃,可是大罪,现在勇安侯府可承担不起,你最好拿出证据来。”
勇安侯听到此话,也有些疑惑,看向刘氏,希望她能说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若是说不出也没关系,最后将一切责任都推到这个毒妇身上便是。
“大胆刘氏,你可有证据,若没证据休要胡说,连累整个勇安侯府,你十条贱命都赔不起。”
李清婉给陈妈妈使了一个眼色,陈妈妈回了长寿堂,将此事禀报给老夫人,李清婉想知道,这老夫人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