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眼底闪过不忍,最后点点头,“注意分寸,她无论如何都是朕的母后!”
李清婉眼中闪过思索之色,半晌之后才淡淡开口。“皇上就没有怀疑过此事?若您真的是太后娘娘的亲生儿子,为何不一力扶持您主持大局,或许其中另有隐情。”
她只是暗中点一下,至于怎么做是皇上的事。
皇上看着李清婉,眼中闪过杀意,“战王妃,你僭越了,朕与母后必然是亲母子,不然她不会扶持朕上位,以后不要让朕在听到此胡言乱语,杀无赦。”
李清婉低头并没有说什么,只需要提及一二,在皇上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即可,毕竟这么多年的母子关系,不是一言两语便可以让皇上相信她的疯言疯语,即使她知道这是事实。
等李清婉离开后,皇上烦躁的将奏折推了一地,刘公公小跑着过来收拾。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气大伤身,您快消消气,喝杯茶吧!”
皇上似是在楠楠自语。“难道朕,真不是母后亲生?怎么可能呢!母后从小对朕也是十分的好!”
刘公公眼神闪烁,“其实皇上心里不是有答案吗?奴才觉得战王妃若无实证,不可能乱说,皇上不妨查查此事,奴才听说当年皇上出生时,宫中血流成何,许是宫人弄错了,也有可能!”
皇上想起了幼时,母后对自己的疼爱,再到后来为了权力不惜对他身边的人下手,以及对权力的在乎,都胜过自己,这都让他生疑。
不悦的瞪了一眼刘公公,刘公公立马闭嘴,皇上心里百感交织,最后闭了闭眼睛。
“查,当年母后生朕时到底发生了何事,此事不要让母后的人知道晓,暗中查探即可。”
“告诉战王妃,明日开审,让她早朝之后进宫,战王和凌家兄弟是不是也该回京了?”
刘公公摇头,“奴才并不知,想必发棉衣不会这么快结束,而且他们之前为了将棉衣发到百姓手里都是乔庄打扮,回来时,必然也是如此。”公公解释着,还不忘帮他们解释几句。
皇上摆摆手,“罢了,明日的事,你安排下去,若宋老夫人和白氏胡乱攀咬,便乱棍打死,至于李清婉,虽有功,但还是差了一着,功过相抵吧!就当朕欠她一份人情。”刘公公点头下去吩咐了!
与此同时,太后也接到了公公的禀报,皇上明日一早要在养心殿亲审宋家二老夫人和白氏、以及宋云哲,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宋云哲。
让嬷嬷将他泼醒。“太后娘娘,是您救了云哲吗?多谢太后娘娘!”宋云哲看清周围的环境后,感激的谢过太后。
太后:“无妨,你是哀家的人,自然要保你,只是现在有一个麻烦需要你去解决!”
宋云哲:“何事?请太后直说,不论何事万死不辞!”
太后:“想办法,让你娘与白氏,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此事若成,宋国公府的兵权归你!来年夏日的冰铺,还有即将要开的胭脂铺子,都归你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