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三日?
“希望华夏王留有后手吧!”普金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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滩头城墙的缺口处,法军指挥官德·蒙托邦将军正紧盯着冲锋的部队。
上午的惨败让他被男爵骂了个狗血淋头,颜面无光。
下午他亲自督战,誓要拿下这个要塞。
\"骑兵准备!\"
随着一声令下,法军胸甲骑兵组成楔形阵型,准备突击。
\"记住,冲过缺口后直取那座白塔,那里是敌军指挥部!\"
前排的法军士兵手持特制攻城槌,冒着密集的子弹向前冲去。
子弹打在他们的胸甲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但厚重的胸甲确实抵挡了大部分伤害。
然而,当他们接近城墙三十步时,一道诡异的呼啸划破空气。
紧接着,密集的爆炸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法军士兵惊恐地发现,他们引以为傲的胸甲在爆炸的弹片下不堪一击。
\"是华夏人的手榴弹!\"一名幸存的军官尖叫道。
普金站在城墙的箭楼上,冷眼看着下方惨烈的景象,长舒一口气。
“还好及时通知了华夏王,派来了华夏军来增援。”
这一日,德·蒙托邦还是没有突破进去。
其他方向的联军也被挡了回去。
可以说联军这一日毫无所获。
只是消耗了不少的守军力量,但他们付出了更惨痛的代价。
联军指挥部的拉格伦男爵有点气急败坏。
“Nom de dieu!”他一拳砸在掩体壁上,震得地图哗哗作响,“这些该死的华夏人……他们凭什么能挡住咱们联军不间断的攻击?”
圣阿尔诺摇了摇头。
他对此事已见怪不怪,他开始聚精会神地看着桌上的地图。
研究着明天的战略战术。
突然,他眼睛一亮。
......
夜幕降临,双方都获得短暂的喘息。
俄军士兵们在地下掩体内挤成一团,分享着少量的食物和热茶。
一位年迈的俄军士兵轻声唱起了赵苟带来的喀秋莎。
歌声在混凝土墙壁间回荡,为疲惫的士兵带来一丝慰藉。
而此时,塞瓦斯托波尔城内的医院已人满为患。医生和护士们夜以继日地工作,手术台上血迹斑斑。没有足够的麻醉药物,许多手术都是在病人的惨叫声中完成。
一位护士写道:
\"这几个月,我见过太多的死亡,但却无法习惯。\"
而在联军营地,士气也并不高昂。
一名英国军官记录道:
\"士兵们疲惫不堪,冻僵的手指难以扣动扳机,士气低落。我们必须想办法突破赛瓦斯托波尔的防线,否则这场围攻将成为一场噩梦。\"
入夜后,一场新的暴风雪突然袭来,给双方即将到来的战斗都带来了新的挑战。
对于俄军而言,这是天然的掩护;
对于联军,这是雪上加霜的困境。
\"我们被困在了这里,\"一名联军士兵在日记中写道,
\"寒冷、饥饿和炮火。明天会怎样?没人知道。\"
“只希望那群可恶的俄国人和华夏人会被冻死在这寒夜之中。”
“要不然,明日的战斗又将是一场绞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