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正在院子里忙碌,一抬头瞧见秋生这副模样,赶忙迎了上去,略带埋怨地说道:“秋生,你怎么这会儿才来啊?杨辉师弟的授箓仪式都结束好一会儿了。”文才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秋生,眼中满是疑惑。他心里暗自嘀咕,秋生平时虽然偶尔迷糊,但也不至于这么重要的事都能错过。
秋生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赶忙解释道:“实在对不住啊,杨辉师弟。唉,昨天夜里突然下起了暴雨,雨势特别大,我根本没法回姑妈家,只好在郊外那间破屋里将就了一晚。谁知道睡得太沉,一觉醒来就错过了授箓仪式,真是太不应该了。”秋生说着,还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脸懊恼的样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一些。
“昨天没下雨啊!”文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满脸狐疑地看着秋生,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心里暗自嘀咕,这秋生平日里虽说偶尔会犯些迷糊,但也不至于睁眼说瞎话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仔细地观察着秋生的表情,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英叔沉着脸从屋内走了出来。英叔在茅山修行多年,对阴阳之事极为敏感,经验丰富。他一眼就瞧见了站在院子里的秋生,他的目光在秋生身上只停留了一瞬,脸色便更加阴沉了。英叔心中暗自叹气,这秋生平日里就爱惹些麻烦,这次看来又要费一番周折了。他心里清楚,秋生这副阳气亏损的模样,分明是遭遇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再结合秋生刚才那漏洞百出的借口,英叔心里已然明白,这小子昨天夜里肯定是有了一场艳遇,而且大概率是和女鬼的艳遇。
秋生则睡眼朦胧的进了屋里,躺在睡椅上一下就睡了过去,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仿佛还沉浸在昨晚的梦境之中。英叔看着这个徒弟,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满是担忧。杨辉看着秋生和电影里一样还是被女鬼小玉给缠上了,也是站着摇了摇头,心中感慨命运的奇妙。
就在这时,秋生突然开始说起了梦话:“小玉,别离开我……”
英叔听到这话,脸色愈发难看,他冲着文才和杨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把秋生弄醒。他的眼神中透着严厉与焦急,仿佛在说,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杨辉和文才走上前去,轻轻推了推秋生。秋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众人围着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茫,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梦境中完全走出来。
“英叔,这……这是怎么了?”秋生有些慌张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看着英叔严肃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英叔冷哼一声:“你自己做的好事,还问我?说吧,是不是又碰上女鬼了?”英叔的声音冰冷而严厉,仿佛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秋生的内心。
秋生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英叔,我……我也不想的,是那女鬼太迷人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英叔气得直跺脚:“你这小子,就知道贪恋女色,那女鬼能有什么好心?这次不把她收拾了,以后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麻烦。”英叔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他对秋生的不争气感到十分痛心。
杨辉在一旁说道:“秋生师兄,你可得长点心啊,女鬼都是迷惑人的。”杨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他希望秋生能够吸取这次的教训。
秋生一脸懊悔:“我知道错了,英叔,这次您一定要帮帮我。”秋生的眼中满是哀求,他深知自己这次闯了大祸,只能依靠英叔来解决。
英叔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今晚我们就准备准备,把那女鬼收了。”英叔的语气中透着坚定,他决定要为秋生解决这个麻烦,让他回归正道。
夜幕降临,月光如水,洒在义庄的院子里。英叔带着杨辉、文才和秋生在院子里摆好了法坛。法坛上摆满了各种法器,烛光摇曳,映照着众人严肃的脸庞。
英叔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与天地对话。杨辉和文才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专注与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秋生心里忐忑不安,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生怕那女鬼突然出现,又害怕自己会再次陷入她的迷惑之中。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法坛上的烛火剧烈摇曳。女鬼小玉现身了,她身着一袭白衣,面容娇美,却透着一股阴森之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与愤怒,仿佛要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吞噬。
“你们竟敢坏我的好事!”小玉怒喝道,她的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夜枭的啼叫,在夜空中回荡。
英叔大声说道:“女鬼,休要放肆,今日定要让你魂飞魄散。”英叔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小玉的眼睛,手中的桃木剑微微颤动,仿佛在积蓄着力量。一场激烈的正邪之战,即将在这月光下的义庄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