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
好不容易安抚好棒梗,让棒梗去睡觉了。
贾张氏的目光再次落在秦淮茹身上。
“怎么了?”
秦淮茹因为棒梗的事情,心情正低落呢,语气中透着不耐烦与疲惫。
“哼,既然那老绝户和那小绝户敢算计咱们贾家,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得比他们更狠、更绝!”
贾张氏的声音低沉而阴冷,眼神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秦淮茹不禁吓的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感觉自己在贾张氏面前,那些小手段真的啥也不是。
贾张氏凑近秦淮茹,压低声音,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眼神中满是狠绝。
好一会儿,贾张氏才停下,总结道:“记住了,只要你心里还念着东旭,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我可以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
说完,她也不顾秦淮茹双眼发红,转身躺到床上,拉过被子,不一会儿便传出了轻微的鼾声。
只留下秦淮茹一个人呆坐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
谢大超躺在床上,很快便沉入了梦乡,这一夜,他睡得格外安心。
次日清晨,许大茂却一脸倦容,拖着沉重的步子从床上爬起来,走向洗漱的地方。
回想起昨晚去娄家吃饭的场景,他满心都是愤懑。
在娄家,他处处被奚落,受尽了白眼,那种遭人轻视的感觉,如鲠在喉。
不仅如此,昨晚回来得晚,他连个好觉都没睡踏实。
即便如此,他还得强打精神,因为他得给娄晓娥准备早餐中餐,哪怕娄晓娥向来习惯睡到日上三竿。
想想结婚后的日子,他有些想下乡放电影了。
他刚一迈出房门,脚步陡然间顿住,脸上的神情瞬间僵住,紧接着,变得铁青无比。
“鸡呢,我家那只老母鸡呢!”本就心情糟糕透顶的他,这下好似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整个人都被愤怒充斥着。
“怎么回事啊?”
在后院的刘海中,一听到院子里这般喧闹,立刻麻溜地冲了出来。
“二大爷,我家那只专门产蛋的母鸡不见了!我昨天出门之前,还特意给它喂了食呢。”许大茂又急又气。
刘海中一听母鸡不见了,他那不太灵光的脑袋,此刻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毕竟,一只一直产蛋的母鸡,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那可是个宝贝,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
许大茂愤怒的叫嚷声,吸引了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闻声赶来。
此时,谢大超在屋里也听到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也好奇的走了出来。
当他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后,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好家伙!
看来盗圣昨天在他家没搞到肉,就把许大茂家的母鸡给弄走了。
偷鸡名场面啊!
提前三年发生了!
“发生什么事了?”
易中海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后院,一副大家长的神情。
谢大超好奇的打量着“道德天尊”易中海,心里很好奇他的处事方式。
别看这老家伙平日里总是摆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可背后做的那些事,又脏又见不得光。
江湖人送外号“易不群”。
不过谢大超得给老岳叫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