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傻柱打伤,在医院被要求住院治疗的许大茂,怎么也想不到。
就因为他一天不在家,让娄晓娥因为他而遭受了各种白眼。
从早上开始,到晚上的大会,许大茂就不断的被拉出来各种嘲笑,没一个人看得上。
这一幕幕,直接让娄晓娥的心里,充满了对许大茂的厌恶。
再加上今天的饿肚子,更是让这些情绪达到了顶点。
或许他再晚两天回来,那家都快被偷走了。
………
谢大超今天睡的很早,睡觉前拿出一个金鸡牌闹钟定好时间,然后就放入了被子中,以保证闹钟响了他能第一时间醒过来,还不让声音传到外面去。
这个闹钟是前身就有的,尽管技术相对简单,但已经具备了定时功能。
“睡觉睡觉,等我醒来,吓不死你。”谢大超冷笑一声,随后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午夜十二点。
闹钟的声响才刚冒头,就被清醒过来的谢大超眼疾手快地按灭。
“这夜黑风高的,就得搞点事情。”谢大超脸上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手脚麻利地套上衣服,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然后鬼鬼祟祟的,活脱脱像个准备行窃的小贼。眨眼间,他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了聋老太太的窗前。
谢大超心里还存着一丝良知,干不出敲碎人家玻璃这种缺德透顶的事儿。
于是,他伸出手,轻轻敲了敲窗户。
“咚咚咚!”
声音不大,但聋老太太本就睡眠极浅,这细微的敲击声,瞬间就把她从睡梦中惊得彻底清醒。
“谁?是谁在外面?”聋老太太声音发颤,满是惊恐与疑惑,浑浊的双眼紧紧盯着窗户,黑暗中,每一丝动静都揪着她的心。
谢大超憋着坏笑,一声不吭,恶作剧得逞后,身形一闪,躲进了随身空间。
“哼,我今晚横竖是不睡了,你也别想安稳睡觉。我就不信,你一个老太婆,还能耗得过我。”
十几分钟过去了,聋老太太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眼皮开始打架,就在她半梦半醒之际。
“咚咚咚!”
那要命的敲玻璃声再度突兀响起。
“啊!”聋老太太猛地打了个激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剧烈跳动带来的不适感让她脸色煞白。
可诡异的是,她刚清醒,那声音就又像鬼魅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该死的小畜生!”
聋老太太这下彻底明白了,自己之前就没听错,就是有人故意在捣乱。
要说这附近,除了谢大超这个小混蛋,还能有谁敢这么对待她?
想到这儿,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打开灯,她手脚麻利地穿上衣服,连扣子都扣错了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