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琴酒那个酒厂劳模了,而是换成了安室透。
夏之所以称之为噩梦,是因为梦的内容实在太劲爆了
用惊世骇俗都不过分。
梦里,她和安室透好上了,在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安室透发现她的比他还大,瞬间怒气冲天。
二话不说,拿出手枪上膛,对着她就扣动了扳机…
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后,夏发现安室透在阳台不知道干什么。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看了一下时间,发现才六点半。
昨晚有点晚睡,再加上情绪实在消极,耗费了太多精力,现在她还是感觉有点困。
可一想到刚才的噩梦,她是完全没有一丝睡意。
将被子叠好后,夏看到安室透走进了屋内。
“醒了?那就赶紧洗漱一下,我有点急事,等下我载你去上班。”
安室透的话,让夏不得不感叹,不愧是打工狂魔。
“怎么?你昨天是遇上什么好事了,竟然想载我一程。”夏有些不敢看安室透,走向了浴室。
“下雨了,天气预报,报导了好几天的雨。”
安室透趁着夏还没关门之前把话给说完,然后就坐到了一旁想事情,并没有发现夏的异状。
夏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才走出厕所。
她只希望大姨妈赶紧过去,实在太累人了。
刚才安室透也说了,要下好几天雨,那气温大概也是会降低的,穿裙子实在是太为难她了。
而且,她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昨晚那种消极情绪以及噩梦也有很大可能是大姨妈的功劳。
“行啊,反正早点去那边也没事,山田婆婆应该也到那边了。”
夏一边挤着牙膏,一边说着。
至于她口中的山田婆婆,则可以说是她的衣食父母的母亲。
超市的老板山田太郎因为不想老太太一直去外面乱跑,就直接开了家小超市让山田婆婆照看。
又因为超市老板,担心老母亲太劳累,所以找了个兼职工帮老太太。
那个兼职工就是安室透,后来…不,是现在换成了她。
“你头发就不能先绑一下吗?”安室透看着夏那乱糟糟的头发,就有些头大。
“这不是刚才你还说有急事的…”
夏说着,就下意识想到了什么,“你昨晚是又从组织那得到了什么消息吗?”
“这种事,麻烦你小声点。”安室透赶忙提醒夏,组织可不是能轻易提的,他怕夏小看组织,到时候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说完,又点了点头,“没错,我准备去给你找出租屋了。”
安室透说出了夏没有预料到的东西。
“这么急吗?”
“昨晚我去见了…”不知怎么的,他不想说他昨晚去见了贝尔摩德,便改口道 ,“我去见了一个刚来到霓虹的组织成员,是那种…”
“那种…”安室透本来想说是带有代号的成员,但想到夏大概率没有组织的记忆,就不想暴露太多信息给她,想换个说法。
“怎么说呢…”他突然不知道该换哪种说法了。
“…就是那种…很高级的成员。”
“噗!”夏没忍住将漱口水给喷了出来。
“你笑什么,这是很严肃的事情。”
“抱歉,我想起高兴的事。”夏忍着笑,擦了擦镜子上溅到的泡沫。
安室透走到了离夏比较近的地方。
“那个人极其危险,我不能再让你住下去了,你必须得离开了。”
“这样啊,那也好。”夏将刷牙的杯子冲洗了一下后,走出浴室。
“所以说,你刚才说的急事…”
“对,我要去找一下出租屋,快则今天,晚则两至三天,你就得自己一个人住了。”
“你在很担心我?”夏听出了安室透的言外之意,她想起了昨晚得出的那个结论。
那个有些让她悲伤的结论。
“不…”安室透惊讶夏会那么说,一时想不出来该怎么回答,直接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赶紧绑好头发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了。”
“行吧,听你的。”
夏笑了一下,是那种发自内心的、颇有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