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才好呢?”覃风见过太多被病毒感染狂乱的人,也和幸存者对抗过,在内心并没有能顺利生擒对方的把握,“算了,试试就试试,大不了就逝世”
时不我待,覃风手起刀落,切掉两只挡道的丧尸,甚至贴心地扶了扶倒下的躯体,随后迅速地摸上去,抽出钢管,对准那个怪异家伙猛地打了下去。
“咚”的一声,那个怪异的家伙应声而倒,至少外观上脑袋并未开瓢。
“唉”覃风轻轻叹着气,刚才下手没轻没重,如果没有一下子打死,姑且对方还算是一个人的话,估计会有颅脑损伤,打成傻子也是说不准。
他对周遭开阔的环境并不放心,也不愿意仔细探查那家伙的状况,干脆先捆绑起来,拖到一边再说。所幸这家伙似乎营养不良,干巴巴的体重很轻拖起来并不费劲。
覃风眼睛扫了一圈,还是决定把它藏在导诊台背后,这里又长又大,还有桌子遮挡。
医院大厅的氛围让覃风觉得很奇怪,怎么说呢,虽然看起来乱七八糟的,看得出覃圣上次战斗所遗留的痕迹,比如各种碎片和残渣,但却没有任何的断臂残汁。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是一个杂乱的餐厅,勉勉强强能保留用餐后的基本打理。
走了一小圈,覃风心里发毛,解下一根布条返回来,把那家伙的嘴绑上。这一近距离的捆绑行为,终于让覃风察觉到了异常,这家伙的脸皮松松垮垮的,绳子一勒感觉都快脱落了下来了。
狠了狠心,覃风抽起刀,侧着插入这家伙的脸上,好家伙,整个脸皮被切了下来。原来是一个套着皮套的幸存者,就是不确定扒的是人皮还是丧尸皮了。
暴露面目的那个人,脸色灰黄灰黄的,气色比丧尸好不了多少,看起来也不相上下了。
覃风悬着的心稍微松弛了一些,静静地缓了一阵,周围悄然无声,能想到这种套皮鬼点子的人也是人才,不对,过去的大秦本来最不缺的就是人,任何主意被想出来都很正常。
渐渐地,覃风开始能听到对方微弱的呼吸声,看来伤得并不重?也可能是生命力顽强,伤势已经恢复了?
差不多了,覃风提了提气,酝酿了一下,用水浇醒太过于浪费,干脆松了松裤腰带,一泡黄黄的尿滋了下去。
“你醒了?”他把刀立在对方的脖子边上,死死盯着其眼睛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虽然被勒着嘴,那人眼睛歪向一边,并未说话。
有些骨气,透过眼睛能看的出来,覃风也不废话,一刀插在对方的手臂上。
“嗯”那人只是哼了一声,看都没再看覃风,不屑一顾且很骄傲的样子。
“你不怕死么?”覃风干脆换个问题,顺带又插了一刀。
“你萌、这些异端”那人咬牙切齿地诅咒着:“不得好死!”
“你们是什么人?”覃风再一次发问,与此同时刀刺穿了对方的脸,鲜血直流,显然不存在第二层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