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量子物理学家说,两个粒子的共振,始于第一次目光交汇。”
张博突然被拽进带着水汽的怀抱,浴巾的亚麻质感蹭过掌心,混着她发间的雪松香。
埃琳娜的手指划过他衬衫纽扣,像调试光谱仪般精准:
“在游艇上给你披毯子时,就想知道 ——” 她的呼吸拂过他胸前的皮肤,
“黄土地长大的男人,心跳是不是和麦田的麦浪频率相同。”
房间的灯被调成极紫外光的幽蓝,映得她的睫毛如蝶翼颤动。
张博托着她的腰肢转身,看见镜中两人交叠的影子,恍若实验室里重叠的光谱图。
她后背的伤痕在灯光下泛着淡粉,是在苏黎世替他挡玻璃时留下的 —— 此刻却像枚勋章,见证着比技术参数更热烈的共振。
“你看。” 埃琳娜喘息着指向床头的落地镜,两人交缠的指尖在玻璃上画出量子纠缠的符号,
“每个接触点的温度,都在重构我们的能量场。”
她突然咬住他的耳垂,低笑混着北欧的夜风钻进耳道,“比我计算的临界值,早了 0.3 秒。”
当月光漫过窗台时,张博终于读懂她眼中的光 —— 那不是极紫外光源的冷冽,而是像家乡的壁炉火焰,带着灼人的温度,却能将两颗心熔铸成新的形状。
埃琳娜枕在他胸口,指尖无意识地画着光刻机的轮廓,忽然轻声说:
“在剑桥时,我总觉得技术是孤独的旅程,直到遇见你 ——” 她抬头,睫毛上凝着的水珠像极夜中的星子,
“原来投资人的信任,才是最好的光源。”
床头柜上,埃琳娜的银戒与张博的婚戒(如果有的话)相扣成环,在幽蓝的灯光下,仿佛两个不同轨迹的天体,终于找到了彼此的引力场。
洁白的浴巾上盛开的红梅,正如一颗异国跳动的浪漫之心,骄傲地立于异国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