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像开春的河冰,眼见着就化了。龙煞趁热打铁,带着夜枭把黑潮的通讯频率调成屯子广播的二人转频道:“以后每天晌午十二点,咱就放《小拜年》,啥时候听见断播了,就是有敌情!”苏璃则带着几个婆娘,把炸药伪装成苞米囤,藏在村东头的柴火垛里——“别瞅这是柴火,敢碰一下,直接送你去见老槐树爷爷!”
消停了没三天,夜枭的电脑突然截获段加密短信:“第37批种子已通过冷链车运输,预计明日抵达松江市。”他盯着屏幕上的物流单号,后颈的寒毛全立起来:“队长,这单号和南桑国生化实验室的出货单格式一模一样,冷链车……怕是装着病毒呢!”
凌晨三点,龙煞带着小队埋伏在省道旁的大豆地里。熊王趴在垄沟里,棉袄上沾满带露水的豆叶,手里攥着从m国顺来的热成像仪:“奶奶的!前头那辆冷藏车,温度显示零下十八度,跟咱屯子冷藏室的标准一样!”苏璃猫着腰往路中间埋炸弹,高跟鞋陷进黑土地里:“龙队,这土质不对,是红壤掺沙——跟在m国看见的运毒车轮胎印子一样!”
冷链车的车灯刺破夜幕时,龙煞突然发现不对劲——车头的反光镜上,系着根红绳,正是老家给新生儿辟邪的那种。他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按住苏璃的手:“等等!先别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