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扰器启动的瞬间,红外摄像头突然开始360度旋转,像喝醉酒的老猎户。苏璃趁机剪断铁丝网,众人猫着腰钻进厂区。厂房外墙爬满冰溜子,在探照灯下泛着冷光,活像座冰雪城堡。夜枭突然拽住龙煞,指着墙角的排水口:“队长,热成像显示地下三层有生物反应,数量超过二百,怕是重兵把守。”
“怕个球!”熊王拍了拍胸前的狼牙项链,“当年抗联的先辈们没枪没炮,照样在这老林子里打鬼子。咱现在有这浑身的家伙什儿,还能让这帮王八犊子吓尿了?”他从兜里掏出个酒葫芦,灌了口烧刀子,哈出的白气在面罩上凝成冰碴子,“等老子进去,先给他们来套东北大秧歌,踩断这帮孙子的脚脖子!”
实验室的正门焊着两扇铁门,门把手雕着黑章鱼图案。苏璃刚要放炸药,龙煞突然按住她的手,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头有俄语口令,每隔三分钟换一次。”掏出在东欧基地顺的密码本,“老夜,把咱在m国截获的通讯频率对上,咱给他们来个‘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密码锁“咔嗒”打开的瞬间,屋里的警报突然响起。龙煞暗叫不好,原来门把手藏着体温传感器,只有黑潮核心成员的指纹才能安全进入。他当机立断,拽着众人冲进旁边的通风管道,铁锈味混着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人直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