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邦上下打量着龙煞,嘴角勾起一丝笑:“小伙子,反应挺快啊。”他转头对秘书说:“联系警方,把人带走。”又拍了拍龙煞肩膀,“跟俺来一趟,咱爷俩唠唠。”
贵宾室里,茶香混着檀香扑面而来,龙煞坐在真皮沙发上,屁股底下跟长了刺似的。王振邦递来杯茶,他接的时候手一哆嗦,茶水洒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对不住对不住......”龙煞慌忙用袖口擦,王振邦却哈哈大笑:“小伙子,别这么拘谨,俺瞅你这样子,倒像是从俺们东北屯子里出来的。”
这话跟开春的暖风吹进心坎里,龙煞挠着后脑勺笑了:“大爷,您咋知道?俺老家在松嫩平原,爹妈都是种地的。”王振邦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巧了!俺六八年在北大荒插过队,那会儿跟你一般大,扛着锄头能把狼都吓跑!”
两人越唠越热乎,龙煞把自己从村里当治安员,到城里当保安的经历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遍。王振邦听得直点头,突然问道:“刚才那小子,后颈是不是有块月牙形胎记?”龙煞心里一惊:“大爷,您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