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社的会议室里,苏璃正对着发芽的大豆发脾气:“龙队你看!这批用智能设备筛选的种子,芽尖都是黑的,跟被火燎过似的。”她手里的培养皿映着灯光,豆芽根部盘成扭曲的章鱼状,和在长白山看见的变异植物一模一样。熊王突然一拍桌子,震得暖水瓶直晃:“奶奶的!准是那帮穿西装的王八犊子,把咱的种子给下了降头!”
人才流失的问题比种子变异更扎心。龙煞挨家挨户走访,发现年轻劳力都挤在村口的小卖部,盯着手机看城里的招聘广告。虎娃他爹蹲在墙根抽旱烟,烟灰掉在补丁摞补丁的裤腿上:“煞子,不是咱不想守着土地,实在是这智能设备咱摆弄不明白,万一再惹出啥病毒……”
“跟俺去地窖!”龙煞突然站起来,拍了拍裤脚的黑土。地窖里,夜枭正对着土壤检测报告直皱眉,数据曲线像喝醉的蚯蚓:“队长,老井的水质不对劲,重金属含量超标三倍,还有种类似生物电的异常波动——和长白山母巢爆炸前的信号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