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证易被收买,单靠此项的确站不住脚。”
安陵容眼中闪过一抹不自觉的欣赏,她故意给刘裕铎抛着难题:“你分析得很对,不妨接着说。”
刘裕铎得到安陵容的允许,谨小慎微的继续说着:“依微臣看,小主不如先将此事掩过,对外只说是没有胃口所以不思饮食,另外将这半罐花胶作为证据保存好,只需静待时机。”
“此人对小主下这样的重手,必定是恨急了小主,小主不妨派人紧盯,在下次此人动手之时,抓她一个现行,这样就算是想抵赖,也抵赖不掉的了。”
“嗯。”安陵容垂下眼眸想着,“你说得不错,眼下最好的方法便是以不变应万变。”
“今天这样大张旗鼓的请刘大人过来,想必周围早已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就等着看咱们在延禧宫主殿的反应呢,”安陵容眼中闪过一丝机敏,“咱们也不太好叫那些人失望才是。”
“小主的意思是?”
“刘太医,还要劳烦你待会儿出去时,与忆菱同演一出戏,就说我服下半罐花胶后,腹中龙裔不适,一时疼痛难忍,好在刘大人医术精妙,挽救及时,所以已无大碍。”
刘裕铎心中明白,安陵容这样做的目地,既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也是为了刺激下药之人再次动手。
动手下药的人一定躲在暗处瞧着主殿之内,期盼着能有些什么动静。
若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反而会让下药之人觉得奇怪,有了防备。
闹出一些不轻不重的动静,便可让下药之人觉得自己动的手脚成功,又会让下药之人觉得疑惑。
是不是药的份量下的不够,以至于安陵容的反应不大,且安陵容身边又有刘太医的医术加持。
那么这次下药的人,经过这次的教训,一定很快又会再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