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他一会儿,眸子短暂的陌生,很快就恢复了棕色。
“感觉怎么样?”他轻声问
“年知行”慕白白嘴巴一瘪,委屈的随时会哭出来。
原本以为剩下极阳之力也比一冷一热要好,但是如今她烧得快要蒸发,才知道,同样煎熬。
“我叫陆淮与进来给你看看?”
慕白白轻轻摇头拒绝,想了想还是可以有更好的办法。
比如
“我们阴阳调和吧?”
阴阳调和?
年知行神情都怔愣住,呼吸几乎是她出口时就乱了,一个女孩子,她是如何能抛开面子里子说出这种话的?
慕白白又补了一句:“我要被烫死了”
如今的一切之于她而言都是浮云,贞操哪里有命重要。
可她不要年知行还要,无视她紧紧抓着自己胸口的手。
“想趁病要我命,恩将仇报?”
慕白白呜咽的往他脖颈处凑,年知行拿出手机叫陆淮与上来。
电话还没讲完喉结就被吻了一下,接着是蚂蚁啃咬般的酥麻感,年知行匆忙挂了电话,用手抵着她的额头,将她推开了些。
“医生就来了”
“难受难受”
慕白白像头倔驴,往他身上凑,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年知行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被她这么一撩拨浑身也燥热的厉害,嗓子也跟着火烧火燎。
“年知行,给我……”
年知行突然就炸了,脑子里紧绷的弦猝不及防就这么断了。
他神色炙热的掐着女人的两腮,就像是头猎豹在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慕白白,冷静一点”他在警告她
慕白白哪里听得进去,气急败坏的哼哼。
“年知行,你是不是男人!”
“嗯,是”
他掐着她的脸改为掐着她的后脖颈,将她压向自己,一个吻又急又狂热,像极了他谈离婚的那日,那股狠劲儿,似要将她拆之入腹。
陆淮与在门外敲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有人来开门,等了几分钟里面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传来,斟酌了片刻,他还是推门进去。
走几步他脚就顿住了,恨不能自己眼睛瞎了才好。
沙发上,激情相拥的男女,慕白白被扣着脑袋揽着腰坐在他腿上,吻得难舍难分。
陆淮与尴尬的想要转身出去,但是年知行发现了他,克制的停了下来。
慕白白的情况好多了,眼底的红褪去,只剩下几缕红血丝,就连那烫人的温度也降了不少。
伸手将她放到沙发旁,招呼陆淮与过去给她瞧瞧。
额头温度显示39.2,不是发烧,就是体热,但这个温度比之前可不要好上太多。
心率血压一切无常,陆淮与又怀疑又气馁,到底是怎样的病连他这医学天才也束手无策。
若不是慕白白是年知行的女人,他真想拉她回研究所好好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