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煮心情烦躁时,他丈人马老爷扛着斧头,带了一帮下人过来,望着只有嫩芽却无叶片的古柿子树,泪眼婆娑,哽咽着对朱煮说:“这神树毁于贤婿,就由贤婿把它处置了吧。”
朱煮心里一阵悲痛,就从老丈人手中接过斧头,恳求道:“爹爹啊,你不要激动,待我想办法救活这老树如何?”
马老爷两眼放亮:“若能救活古树,我马家定会兴旺发达,我问过好多风水先生和道士,他们都是这样给我说的。”
当即,朱煮在没人的地方,面朝蜈蚣寺方向,对师父拜了几拜:“师父显灵助我!”
说罢,他拆开第二个锦囊,看后,笑得泪水飞洒,悄悄藏好剩余锦囊。
朱煮叫人在古树下开挖三尺深,只见尽是如蛇的黑色长虫涌动,长虫密密匝匝,伸出如饥似渴的脑袋张望,把树根咬噬得尽是木渣。
朱煮叫人把石灰撒下厚厚一层,那些长虫被呛得在地里打滚,相互纠缠撕咬。下人再把几箩篼草木灰倒入坑里,用人畜粪便在草灰石灰上泼洒,长虫已尽数遭到重创,只见垂死挣扎不见抬头。
待长虫丧命黄泉,朱煮叫人填土掩埋了这些怪物。
马老爷不解:“闲婿,这长虫像蛇不是蛇,是什么动物?”
朱煮说:“这些孽龙,只在传说中提及过,没真正见过。”
因为太过于神话,朱煮随口现编一套托词:“昨晚做了一怪梦,说有孽龙作祟,吸干古树养分,伤及树根,没养分的树木,不会死亡,也不会长出叶片。梦醒后,我在琢磨梦的真假,今天爹爹来了,我也别无它法,按照梦里的法子做了。不知这老树还能复活不?”
马老爷满脸疑惑:“神树本不能沾染粪便,你这是何意?”
朱煮笑而不答。
还是媚儿嘴快:“就不可能以毒攻毒么?”
马老爷恍然大悟:“对对对,以毒攻毒让其生,神树肯定能复活的。”
朱煮仍然笑而不语。
马老爷突然开心一笑:“有神灵保护,你的两个舅子,也应该无事。贤婿有才有谋略,非等闲之辈!如今我放心了。”
真是奇怪,没过多久,古树枝头上的嫩芽,如花儿般绽放,一天一个样,仅仅半月时光,就叶肥枝茂,宛若一把绿色巨伞撑开,鸟在枝头筑巢,孩子在树下欢蹦雀跃。
马老爷看了,一脸兴奋。
媚儿抬头观望,只见鸟儿把情歌对唱。
朱煮就拽她入一间茅庐,媚儿心领神会,双双抱在一起在地上打滚。
媚儿说:“你这馋鬼喂不饱。”
朱煮说:“我只属于媚儿一个人。”
媚儿:“你属于天下女人,我不能独享。”
朱煮:“我的情怀在天下,人归你了。”
不久,一群官兵进驻马家庄,人数不多,却飞扬跋扈,叫马老爷给好吃喝,给黄金白银,更有甚者,还要女人。
马老爷忍无可忍,怒道:“我家儿子乃朝廷命官,汝等无名小儿,我给你吃喝了,金银供奉了,还要贪女色!这大元王朝还有王法没有?”
领头的胖军官一脸不屑,突然仰天狂笑道:“蒙古人的政权早就摇摇欲坠,你儿子能把我怎样?如今乱世黑道,有刀有兵才是王道。”
说罢,一把抓住马老爷,一手扬起明晃晃的钢刀。
一群家丁,也不是好惹的,举起棍棒,一声吆喝,把官兵围团团住,大吼:“谁敢对老爷下手,休想踏出马家庄半步!”
正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朱煮跑过来,喝住家丁,陪着笑脸,双手打恭:“军爷息怒,多有得罪,望饶恕了我爹爹,他乃朝廷官员,年事已高,大人不要计较。要美女,晚上我亲自送来便是!”
胖军官心里明镜似的,如果真动手,只会是两败俱伤,就趁机下台阶:“好吧,看在小爷面上,且饶了老头,我们要的美女,晚上必须带到,否则,我们将血洗马家庄。”
朱煮连称,是是是。就使眼神让大家退去。
这些耀武扬武的军爷,就百把号人,驻扎在马家庄最好的屋子里,他们赶走马老爷家眷,好酒好肉吃喝了,专等朱煮送美女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