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时对教授点了点头,说失陪。
周之耘的酒量好了一些,但也还是很差,加上常时在,她觉得心里有底,喝的很随意。别人看不出来,常时知道她已经醉了。
“……你答应了?”男生不可置信,又很惊喜。
常时握住周之耘的胳膊,“她醉了,我先带她回去。”
和斯通纳教授告别,周之耘除了说话慢一点,没有一点醉的样子。男生有些生气,鼓起勇气质问常时:“你凭什么替Zoey做决定?”
常时没搭理他,拉着周之耘走了。
“喂!”
斯通纳教授叫了男生的名字,让他冷静一点。
同学们起哄地笑了起来,一个女生说:“Zoey喜欢成熟的男人。”
路上,周之耘歪着脑袋假寐,头晕乎乎的,但某一时刻又猛的很清醒。
“教授说可以带家属,但是他们都没带。”
不是“都”,还有一个男同学,带了他女朋友。
常时笑了,“所以你后悔了?”
周之耘点头,“你太扎眼了。”
“还有别人吗?”常时又问。
周之耘听懂了,“有啊,很多,我都记不清了。”她说完就笑了,“没有,骗你的,最多搭个讪,一直坚持没放弃的就他一个。我也很苦恼。”
“你别说我啊,你上次不还说,有人把女人送到你房间吗。”
常时笑,“我都和你报备了。”
周之耘说:“你醋劲儿大,不敢和你说,怕你瞒着我做什么。”
常时偏头看她,“我能做什么?”
“谁知道呢。”
回家后,周之耘先警告常时,今晚只能做一次,明天有正事。常时有意磨人,一次抵两次。
第二天早上,周之耘惊醒,看到时间还早,才松了口气。她梦见她迟到了,她着急穿衣服,但常时还缠着她要。
雪团在她身上踩了踩,她拍了拍雪团的背,“你爹呢?在外面吗?”
雪团跳下床,出去一趟又回来了,“喵”了一声。
周之耘笑,“你真听懂了?你听得懂我的话,我听不懂你的啊。”
常时没在,出去买早饭了。还把岁岁带了过来。
“伯母伯母吃饭啦!”
周之耘正在护肤化妆,她问岁岁吃了没有,岁岁说吃了,盯着周之耘的口红看。
“那岁岁要不要涂口红?”
“要!”
罗漾进来,说不可以。小丫头吃早饭的时候着急,把嘴唇咬破了。
岁岁刚刚一直抿着嘴唇,周之耘没发现。
“伯母看看。”
“哎呀,痛不痛啊?”
岁岁摇头,“不痛。”
“痛,涂口红就不痛了。”
周之耘和罗漾相视一笑,戳了戳岁岁的脑袋,“胡说,岁岁骗伯母是不是,口红又不是药。嘴巴受伤了不能涂口红知道吗?”
岁岁:“知道了。”
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