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耘笑道:“我和岁岁的酒量差不多。”
岁岁说:“那伯母你也别喝了,小心喝醉了,大伯不带你回家。”
“哈哈哈哈……”常易大笑,“你大伯可不敢不让伯母回家,反过来还差不多。”
兆叔觉得果酒不够劲儿,自己偷偷拿了一小瓶白酒过来,兆潭先看到了,咳了咳。
常易对岁岁说:“你兆爷爷偷喝白酒。”
岁岁马上出警,绕到兆叔身边,伸出了手。
“啧……”兆叔看他们,“我今天不是高兴嘛,而且你们不是说提前过年,我还不能喝点酒了?”
常时笑了笑,“就一杯。”
岁岁给倒,一滴都不多给。
“哼……”兆叔喝了一口,有点像老小孩儿似的说,“你们管得了我这一顿,还管得了我平时喝多少?”
大家都笑,岁岁爬上椅子,半跪着说:“我能管!”
她可以让兆爷爷也写保证书啊,跟干爹一样。
兆叔听常易说完保证书的事儿,乐不可支,“你们呐……”
他笑着笑着突然伤感了,有安那小子也是过的苦。
“怎么没把他也叫过来啊?”
常易玩笑道:“我们家人吃饭,叫他一个外人干什么。”
兆叔乐,岁岁解释,干爹去陪晋奶奶看话剧了。
朝朝和暮暮躺了一会儿不耐烦了,陈姨要站起来哄她们,常时让她坐下安心吃,他来。
周之耘笑说:“让他来,他一个人能抱两个。”
他推着婴儿车在屋子里绕了几圈,周之耘吃完了,接替他,让他接着吃。
“吃饱了?”常时轻声问。
周之耘点头,“嗯嗯!”
岁岁也不吃了,手里拿了一个紫薯饼,站在朝朝和暮暮眼前吃,馋小孩儿。
朝、暮:“啊啊!”
岁岁问她们能吃吗,周之耘说不行。
岁岁把奶嘴给她们塞回去,“你们吃这个吧,哈哈……”
罗漾叫她回来,别讨人嫌。
岁岁跑回来,被爸爸投喂了两只虾,一颗糖渍山楂。
“还吃别的吗?”
岁岁摇头。
“那去洗手,不能再回来吃了。”常易说。
岁岁“啊”了一声,有些不情愿。让她老实坐下来吃,她又不愿意。
兆叔说没事儿,去玩儿吧,一会儿想吃什么,来找兆爷爷,他给。
“你们要教育回家教育,不差这一回。”他说。
常易笑了,“好的,在您的地盘听您的。”
“这话可不兴这么说。”兆叔赶紧纠正,“我就一给你们看家的。”
“这话可不兴这么说。”常易学兆叔说,“都是一家人,您这么说我们可伤心了。”
兆叔感动,认自己说错了话,“我自罚一杯。”
说完自己先笑了。
“别一杯了,就剩下那一口吧。”常易笑道。
大人们吃完了饭,朝朝和暮暮倒是睡着了。
常时说等她们醒了再回去,他陪兆叔下了几盘象棋。岁岁和兆潭叔叔在旁边下五子棋,常易两边围观。
“咳咳……”岁岁要落子,常易提醒她,不能下那里。
岁岁把手收了回来,笑滋滋地重新想。
“啊!”她发现了,马上去堵上了兆潭叔叔已经连成三个的黑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