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自己消化：“这些人哪有什么节操？不过是为利益。如果岐王那边好处不如白家大，那就嫁。或许还想帮岐王拉拢均王？反正他们都是为利益。”

陶淑娥觉得没毛病，他们不是为道义，纯粹是看利益。

钱氏说道：“这种联姻复杂的很。蔡家和白家抱团大概不过是想增强力量，但也有分歧。”

福宝说道：“这些恶心的东西都该去充军。”

凤娘笑道：“不可胡说。”这种事一直存在，她不掺和就罢了。

钱氏也不觉得均王的支持有多重要，他不支持皇太子就是不对，皇太子最需要的是皇帝的支持，天下百姓的支持。均王那一份实在是不重要。

翁氏看到凤娘的好处就来，还想教凤娘做人，不知所谓。

凤娘抱着福宝，吃着糖，也是感慨。可真是风光。

但她见过无尽荒凉，这种风光随时也可能消失，那些人有哪个靠得住？既然要靠自己，何须靠他们？

何况一个知府算什么？白家都不算什么。没有重量级的支持，凤娘也不需要。

陶淑娥弄明白了，以后这些人依旧不理。她还不如赵国大长公主，大长公主随便一个姿态就够了。还有那蔡氏的女儿，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害凤娘？

***

翁氏的马车缓缓的来到陶氏门口。

翁氏坐在车内掀起帘子看，今天是元宵节，陶氏的宅子一片喜气，是红火的样子。

翁氏四十岁了，很稳重优雅，心里盘算着陶氏该打开大门出来迎接了。

几个丫鬟媳妇扶着蔡清菁过来。

翁氏怜悯的说道：“先上车来说话。”

蔡清菁好好收拾了一番，像个乞丐一样可怜，华丽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不相称。

蔡清菁上了马车，挤在翁氏跟前，冷冷的占了很大一块地方。

翁氏被挤到角落，拉着蔡清菁的手被抓了一下，她想说的话被抓碎了。

翁氏看着蔡清菁的脸同情她：“你才十七岁，花儿一样的年纪，日子还长着。要朝前看，为将来打算，切不可任性。”

蔡清菁嗤笑一声，但没吭声。

翁氏很有耐心的教导：“你今非昔比，那凤娘也今非昔比。你等会儿随我进去见了她，好好行礼，姿态要放低。你是她继母，她反而不好对你怎么样。忍一忍才有出头之日。你难道真的不如她？”

蔡清菁满身恨意。

翁氏轻声说道：“蔡家是望族，岂是村姑能比的？你得拿出样子来，才能得到支持。”

蔡清菁不屑。

翁氏加重了语气：“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不要错过了。我与你说这么多，都是看在你姑母的面子上。等你姑母回京，自有她教导你。你出身尊贵，得把自己过好了！”

蔡清菁喘着粗气，默默的等着……等了大概半个时辰，继续等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