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十多天也没忙完,不过树上剩的不多了。
天下了一场雨,又凉快了一些。
早上,福宝打扮好,准备去西山村,那才是主要的,是赚钱,庄子上是生活。
陶淑娥给福宝打扮的漂漂亮亮,她是不去西山村,得把桃干搞好。
几千斤桃干,好多的。一斤桃干十文钱,这得几十两银子,搁普通人家就是一大笔收入,一般人家全年收入都没这么多。
青梨看着下面惊讶道:“那豪华马车是谁?”她现在有些见识,有些八卦,“不会是哪位王妃来了吧?”均王妃的可能性不小,下边的动静也不小。
村妇上来说道:“是均王妃,一定要见夫人和姑娘,禁军不让见。”
田福不得不绕路上来,和姑娘回话:“均王回府,闹起来,说是要和离。”
福宝目瞪口呆:“他们和离,找我们干嘛?这脑子都不如豆腐脑好吃。”
陶淑娥默默点头,他们夫妻和离找完全不相干的人,不愧是要和离。
陶淑娥也懒得管是王妃还是长公主。
下边路上,修了一段草廊,霸气又村味儿十足。
飞鸾卫在草廊里守卫更凉快,两边再种几棵树,等树长大了,外人能在这儿聊天。
均王妃白婉顺坐在豪华的车里,被堵在外边,气的暴躁大哭。
白婉顺年方二十,头戴凤冠高贵端庄,身穿凤袍富贵无匹。
她长得很好,有点老显得有气场,哭起来显得更疲惫更老。
媳妇在外边和禁军大闹:“你们敢对王妃不敬?陛下饶不了你们!”
山坡上喊道:“县君要下来了!”
下边应道:“好!”
一群飞鸾卫将白氏的奴才都轰到一边,把白氏的马车也拉到一边。
燕娘带着福宝骑着照夜白下来,疾驰而去,掀起一阵风。
白婉顺坐在马车里掀起车帘看到她们远去的背影,在禁军的护卫下自由流畅。
媳妇在一边怒喊:“赵燕娘!”又朝着山上喊,“陶氏!”
村庄空旷,声音传的很远。
白婉顺在马车里很狼狈,听着喊声感觉更狼狈。
外边又有马蹄声。
有人匆匆过来回话:“户部尚书、礼部尚书、工部尚书一块来了!”
白婉顺吓一跳!六部尚书现在只有五个,一下子来了三个,要做什么?他们都不会同时上均王府的门,更不会和自己有关,难道和陶氏有关?
白婉顺贝齿咬着红唇,心底极不甘心!这些村姑凭什么啊?啊!她想再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