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呼吸一滞,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
……公主亲手做的?
他指尖微颤,嗓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公主,属下不值得您这般费心……”
南殊歪头看他,忽而轻笑:“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她伸手,指尖轻轻勾住他的腰带。
将他拉近一步,仰头看他时,眼底带着几分恶劣的戏谑:
“还是说……你更想要别的?”
玄墨耳尖瞬间红透。
他张了张口,喉结滚动,终于鼓起勇气:公主,其实属下……”
“玄墨驸马也在啊。”
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赤阎一袭墨绿色长袍,手持玉骨翠笛,正倚在门框上含笑望着他们。
他目光在玄墨泛红的耳尖,和南殊勾着腰带的手指上轻轻掠过,笑意更深。
“可否请玄墨驸马行个方便?”
他缓步走近,翠笛轻敲掌心,“在下有些私事,想单独与公主商议。”
玄墨浑身一僵,下意识看向南殊。
公主却已松开他的腰带,指尖在案几上漫不经心地画着圈,既没挽留也没表态。
“……属下告退。”玄墨声音干涩,抱拳退后两步。
房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
最后一刻,他听见赤阎温润的嗓音:“多谢驸马成全。”
随着“咔嗒“一声轻响,玄墨站在空荡的走廊上,望着紧闭的房门发怔。
书房内,房门关上的瞬间,赤阎忽然抬手解开了腰间的玉带。
“你.....你宽衣解带作甚?”
南殊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仰,红着脸道:“现在就想与本公主洞房?这青天白日的,未免也太.....”
还以为是来跟她坦白偷溜进自己书房,还想密谋自己宝库的事呢。
结果上来就要跟她献身?
墨绿色长袍滑落在地,赤阎修长的手指继续解着里衣的系带。
他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却不答话。
直到最后一件单衣褪去,精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南殊的视线之下。
“公主请看。”
南殊的呼吸一滞。
屋外的夕阳霞光在他肌理分明的身躯上投下摇曳的光彩,从锁骨到腰腹,星星点点的赤色蛇鳞在肌肤上若隐若现。
那些鳞片随着呼吸微微翕动,在八块腹肌上勾勒出妖异的纹路,竟有种惊心动魄的性感。
“你......”南殊的耳尖突然发烫,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随着鳞片的走向游移。
赤阎一直紧盯着她的反应,见状忽然轻笑一声:“公主果然非常人。”
他向前迈了一步,鳞片随着动作泛起稀碎流光,“寻常女妖最是厌恶我们赤蛇族满是鳞片的身体,就算是见到我脖颈上的鳞片,都会觉得晦气无比。”
赤蛇族为何名声极差,就是因为不管修炼到什么境界,都无法彻底消除身上的鳞片。
后来甚至演变成“遇赤不幸”的传说。
除了本族之人,极少有外族愿与赤蛇族通婚。
他努力多年,才隐隐能控制鳞片生长,在外也维持着君子之行。
能被妖皇看上,是他为赤蛇族翻身的大好时机。
谁知,却出现了一个屡屡让他改变计划的人。
“本公主看上去像寻常女妖?”
南殊强自镇定,却控制不住脸颊发烫。
她突然注意到,他右肩胛处有一片鳞片颜色格外深,“那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