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进了空间,找出换洗衣物洗了个热水澡,看着身上浑身的痕迹再次忍不住“啧”了一声,暗骂了句“狗男人!”她也不知道刘春艳从哪儿弄来的药,竟然让那个人失控至此。
不管了,累了,睡觉回血。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朱老爷子跟朱父朱母神色疲惫地回来了。
朱清明搀着父亲在沙发上坐好,转头吩咐妻子:“秀婉,你去下碗面,爸一天没吃东西了。”原本一家人准备去饭店吃早饭,谁知道早饭还没上就接到了噩耗。
朱母撇撇嘴,没说什么进了厨房,这个时候还是少说几句为妙。老家的大伯跟三叔一个断了手,一个断了腿,下午已经转到市医院,医生说能不能恢复如初还不一定。
还有陈梅母子,小的那个严重脑震荡,老的那个还在监护室没出来,怎么不一下撞死她呢?郝秀婉一想到每个月丈夫工资里少的三十块钱就愤恨不已,凭什么她为这个家里外操持,男人的工资还要拿出去养外面那个贱人跟贱种?
客厅里,朱清明倒了一杯热水放到老爷子手上,看着他喝了几口才放下心来,心里又愧疚又心疼:“早知道听您的,一早安排车子去接大伯他们,我没想到会这样......”
老爷子乏力地摆摆手,“现在说这些没用,于事无补。这是意外,你也不必太自责。你大伯他们一辈子待在乡下种田,一年的收成堪堪填饱肚子,手里攒不下几个钱。这次他们的医药费就由咱家出了,我的存折上还有两千多块钱,不够的你补上。这几日医院那边你多尽尽心。”
朱清明连连点头,“这是应该的,您的存折先放着,我手头上还有点,先用着,不够再找您拿。要不是我安排不周,他们也不用遭这个罪。还有阿梅跟嘉正,我......真该死!”
他抹了一把脸,声音哽咽,“阿梅还没脱离危险,要是她有万一,我这辈子都于心不安。”
“哎!”老爷子叹了口气,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儿子,转头看看家里,说起了其他,“阿俊他们应该已经回来了,人呢?”
“爷爷,我在。”朱俊站在楼梯口应道。
“下来说话。跟客人都解释清楚了?你舅舅他们没闹什么乱子?”
待在厨房的郝秀婉听到这话,好悬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气的将锅盖“嘭”地一声摔在灶台上发泄自己的不满。
一个个的都看不起她娘家,看不起她,在这个家里任劳任怨这么多年,死老头子到现在都没给个好脸。连她生的儿子的婚事都不让沾手,从外面弄一个死爹妈的孤女住进来,还不让她多说几句。
这边朱俊听话地下楼坐在老爷子边上,将上午自己给客人怎么解释,人家又是怎么说的一五一十交代一遍,又道:“姥姥姥爷他们倒是没说什么就走了,就是舅舅他们把我们今天订的饭菜都打包装走了,回头结账的时候要把饭店碗盘的损失给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