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你自己跟来找本宫,第二次也是,本宫还以为,我们两情相悦呢。”
比起刚才的没喝多,这次说话,那清冷的语调中多了些许暧昧。
谢知月娇纵的哼了一声后扭过头去不愿看齐景暄。
狗男人又说不着调的话!
什么两情相悦,她只看出来他放浪形骸,来者不拒!
不知道对别人怎么样,反正对她是这样!
扭头看到桌上那只被烤熟的兔子,她只觉得更来气,那么白那么乖的一只兔子,就被这个残忍的人给做成了一道菜.......
齐景暄自己上手将一块松鼠鱼夹到谢知月碗中,“别气了,放心吃吧。兔子繁育能力强,一对兔子若在舒适优越的条件下,每年能生五十来只兔子,宸王的后院养了不止一对兔子,他的花圃都快成兔子窝了,你要是喜欢,本宫去宸王府给你抓一对。”
“你每日的膳食,都这么朴素的吗?早膳每日都是拿去赈灾负责官员都要被革职的那种只有几粒米的白粥和窝窝头吗?”
谢知月没接兔子这个话题,就转问齐景暄东宫的日常膳食。
齐景暄看了一眼这在东宫堪称丰盛的一桌,“差不多。”
“为什么?你不是说国库暂不缺钱吗,你在自己的膳食方面,没必要这样节俭吧?”她不太能理解。
堂堂太子殿下,全天下第二尊贵的男人,节俭成这样,她不免会觉得,这人是在没苦硬吃!
“胭胭,国库乃是国本,有关国本之事,都不能往外泄漏,即便是恭王宸王都无权干涉国库事宜,本宫昨夜同你讲的那几句,包括你看到的奏折内容都切记不可外传,若被有心人知晓,传出些扰乱人心的话来,那本宫处理的方式只有杀之而效尤。”
齐景暄这次选择了就重避轻回答谢知月,再把关于东宫节俭至极的事实掩盖过去。
谢知月恍然想起后宫妃嫔在帝王身体无疾时不可看奏折的事,“话说我是不是不能看奏折啊?”
“不说出去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