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墟正门的「共生广场」在秋分日被蚀冰藻荧光染成金红,17名灵能变异者并排跪在「机械灵能融合台」前,义肢关节处的「共生接口」正渗出淡绿荧光——那是蚀冰藻幼苗的「生长邀请」,在每个人的机械义肢上,画出了只有他们能看懂的「记忆路标」。
霜刃的钛合金义肢腕间,「共生接口」周围浮着极淡的蓝紫色光晕——那是母亲临终前围在他脖子上的羊毛围巾颜色,此刻正被蚀冰藻的灵能液「拓印」成具流动的纹路。「别紧张,当年我给老炮的装甲接灵能管时,齿轮也抖得跟筛子似的。」老周的扳手敲过融合台的「机械灵能转换阀」,阀门表面的「0713」刻痕里,渗出的不是机械油,而是混着灵能香的「共生润滑液」。
阿木的义肢掌心躺着枚特殊的幼苗——叶片边缘缀着微型的「千纸鹤褶皱」,那是妹妹阳阳用灵能漆在藻叶上画的第一幅画。当幼苗的根须触到他掌心的「军功积分纹」,金属义肢突然泛起「皮肤质感」的涟漪,不是仿生装甲,而是灵能与机械共振产生的「记忆共生膜」,膜上浮现的千纸鹤投影,正扇动着带齿轮纹路的翅膀。
「仪式的本质,是让机械记住『它为何而战』。」清瑶的拂尘轻点融合台中央的「母巢共鸣石」,道袍上的「共生纹」突然蔓延到石头表面,与每个变异者的「记忆光谱」产生共振,「当年玄清观的『器魂共生术』,靠的不是咒语,是让兵器记住主人的『心跳频率』。」她话音未落,霜刃的义肢突然长出具半透明的「灵能甲壳」,甲壳表面的围巾纹路里,竟嵌着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糖纸碎片」——那是用恐惧合金包装的、最后一颗「机械硬糖」。
最震撼的变化发生在幼苗完全植入时。阿木的义肢关节处突然弹出「齿轮状护翼」,护翼表面流转的不是冰冷的金属光泽,而是阳阳画千纸鹤时的「灵能笔触」,每道笔触的末端,都凝着个微型的「小熊掌印」——那是妹妹用灵能液按在他义肢上的「安全记号」。「看母巢核心!」林野的狼首徽章指着天空,母巢晶体表面正同步投影着每个变异者的「记忆共生过程」,旧神胚胎的「情感脑区」光纹,正随着「灵能甲壳」的成型,长出具「个人记忆」的「情感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