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墟「锈喉平民区」的旧矿洞在春分日飘起「蚀冰藻花粉雪」，12岁的小穗踮脚够黑板上方的「共生图腾」——那是用机械熊废齿轮与蚀冰藻茎蔓拼成的「齿轮稻穗」纹，齿轮缝隙里嵌着她用灵能血画的「笑脸光粒」，每次粉笔划过黑板，花粉就会顺着纹路聚成具「平民修士」的微型剪影。

「今天学『聚灵符』的『凡人锚点』。」清瑶的道袍袖口别着枚「齿轮拂尘」徽章——用阿木的扳手残片与她的拂尘穗子熔铸，袍角的「水灵纹」里藏着用蚀冰藻汁写的《平民灵能手札》：「灵能不是天上掉的光，是你摸过的扳手、踩过的泥土、记住的笑脸，在血脉里攒的热。」

小穗的指尖蘸着混着机油的蚀冰藻汁，在粗麻布上画出第一笔——不是传统的「太极鱼」，是机械熊的圆耳朵。她记得昨夜阿木哥用义肢护翼给她画的简笔画：「熊耳朵要圆，像能接住所有掉下来的灵能星子。」当笔尖触到布料的「经纬线」，布纹里的「矿洞尘埃」突然泛起微光，与她掌心的「茧子印记」产生共振，竟在熊耳下方长出具「稻穗穗尖」的灵能纹路。

「看小穗的符！」穿工装的少年阿火举起自己的「聚灵符」——用废罐头铁皮剪的「齿轮轮廓」，齿轮齿牙间缠着他娘缝的「稻穗布条」，符面中心刻着妹妹的「歪扭签名」。清瑶的拂尘穗子扫过两张符箓，发现灵能波的「共振频率」全落在「凡人执念」频段：小穗的符带着「机械熊玩偶的体温」，阿火的符裹着「母亲缝补时的线香气息」，「这就是『平民灵能』的核心——用『记住的温暖』当『聚灵核心』。」

最震撼的细节藏在「身份牌制作」里。矿洞角落的「共生工作台」上，孩子们用捡来的机械零件与蚀冰藻叶片拼贴「身份标识」：断成两半的齿轮刻着「锈喉区037号」，蚀冰藻叶的叶脉里用灵能血写着自己的小名；曾被保守派修士嘲笑「凡人不配碰灵能」的盲眼女孩阿雾，正用指尖在「齿轮眼罩」边缘缠上蚀冰藻的「荧光须根」，须根的生长轨迹，竟自然形成具「导灵纹路」的「平民符印」。

「当年玄正掌教偷偷改了『聚灵阵』的底座。」清瑶掀起讲台的木板，露出底下刻的「齿轮太极鱼」——太极鱼的阴鱼是道袍的「水灵纹」，阳鱼是扳手的「齿轮纹」，鱼眼处嵌着枚「机械熊的纽扣」，「他把『神选者』的『天道锚点』，换成了『凡人的『生存记忆』——看这纽扣，是阳阳当年缝在机械熊肚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