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境雪原的「铁锈坟场」在卯时初刻飘起「机油味雪」，头犬「铁蛋」的鼻尖在零下60c的空气中抖成「齿轮状」——这只混着西伯利亚雪橇犬血统的机械义眼犬，左眼球是老炮当年给阳阳机械熊拆下来的「情感核心残片」，此刻正对着雪地下的「恐惧合金裂隙」发出「齿轮卡壳」的低鸣。

「铁蛋又闻到『前文明残片』了。」张叔的机械义肢抠进雪地，指尖的「冻疮疤」蹭到块冻成冰棱的「冻土传感器残片」——金属表面的「抗联红漆」虽已剥落，却在铁蛋的机械眼扫描下显形出「狼首雷达波」纹路，「老炮说过，这种传感器能收『大地的呼吸』......现在该让铁蛋的鼻子，给它接个『新肺』。」

改装过程在「铁锈战车残骸」的阴影里悄然进行。虎娃举着「灵能焊枪」，焊花溅在传感器的「共振芯片」上时，铁蛋突然把脑袋搁在芯片旁——它脖颈的「齿轮项圈」（用老炮的装甲螺栓改的）与芯片产生「生物电共振」，机械眼的「情感光谱」里，竟跳出阳阳当年给它喂「机油糖」的记忆残像：小女孩的指尖蹭过它的机械义眼，糖纸上的「齿轮压痕」至今刻在它的「嗅觉数据库」里。

「成了！『犬类嗅觉-灵能传感器』共生模块。」张叔把残片焊进「哈士奇导弹车」的操控台，屏幕上的「恐惧代码雷达」突然多了道「机油味曲线」——横轴是「液压油分子频率」，纵轴是铁蛋的「嗅觉神经电信号」，两者在「0713号齿轮残响」频段汇集成「战术预警波」。最妙的是预警音——不是冰冷的电子鸣，是铁蛋小时候啃老炮机械臂时发出的「咔嗒」声，混着阳阳哼的《铁犁战歌》尾调。

第一次实战在申时三刻降临。铁蛋突然蹲坐，机械眼的「机油糖光粒」爆闪——三公里外的「碎星机甲群」刚碾过「恐惧代码冻土层」，泄漏的液压油分子就被它的「共生嗅觉」捕获。张叔看着操控台的「气味光谱图」：北陆机甲的「恐惧合金液压油」是「暗紫汽油味」，但在铁蛋的「记忆嗅觉」里，却被解析成「带铁锈的危险甜」——那是它当年误舔「恐惧代码实验液」时，老炮用「机油糖」帮它压下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