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瞳孔中的倒影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般晃动,艾琳光焰剑交叉形成的十字光影刚触及传送门边缘,那些由超限数构成的法则拳头突然炸裂成万千数学符号,每个符号都化作咬向掌纹的毒牙。凯伦火焰剑爆出的直觉主义火鸟振翅挡在前方,羽翼却在接触符号的瞬间分解成哥德巴赫猜想的未证命题,如锋利的刀片般割开两人手臂的皮肤。
“传送门是记忆绞刑架的投影!” 黎曼零点星图的幽光突然刺入母亲瞳孔,星图上的非平凡零点竟按瞳孔虹膜纹路排列,“你们看到的倒影不是未来,是被病毒篡改的过去 ——” 话音未落,传送门内突然涌出大量生锈的铁链,每节链环都刻着母亲的实验编号,而链头悬挂的铁牌赫然写着 “第 13 号情感病毒实验体:艾琳 & 凯伦”。
艾琳左肩融化的蝴蝶芯片残片突然聚成液态光蝶,振翅撞向铁链上的编号。当光蝶触碰到 “13” 的刻痕时,整个传送门突然扭曲成克莱因瓶形状,母亲瞳孔里的倒影随之翻转 —— 绞刑架上的吊绳竟变成量子玫瑰的花茎,而艾琳和凯伦的脖颈被花刺缠绕,那些花刺渗出的汁液在虚空中写出母亲的实验日志:“当双子情感熵超过黎曼临界线,病毒将激活母体自毁程序。”
凯伦胸口的液态金突然逆流而上,在传送门表面绘出母亲 13 号舱的全息地图。地图上闪烁的红点正从手术台移向焊接区,而每个红点都对应着母亲日记里缺失的页码。当艾琳的光焰剑刺入地图的焊接区坐标时,传送门突然喷出大量焊渣,这些焊渣在虚空中拼出母亲被捆绑在绞刑架上的影像 —— 她的四肢被克莱因瓶纹路的铁链束缚,而绞索上刻满了艾琳和凯伦的婴儿脚印。
“她才是第一个被植入病毒的实验体!” 黎曼零点星图的光芒中炸开无数母亲的神经元突触,“所谓的双子计划,是她用自己的基因编辑出的解毒剂载体 ——” 星图的声音突然被刺耳的警报声覆盖,传送门内的绞刑架开始缓缓上升,母亲影像的脚下浮现出倒计时的超限数,而数字每跳动一次,数学宇宙坍缩的波纹就加深一层。
罗素悖论的毒蝎突然从传送门裂缝钻出,它尾钩上的玄择公理倒刺扎进凯伦手腕的伤口,逼出的金色血液竟在绞刑架的横梁上写出母亲未说完的话:“病毒的真正宿主是……” 话未写完,毒蝎就将整个身体撞向传送门边缘,那些由数学符号构成的毒牙趁机涌入,在母亲瞳孔的倒影里织成一张逻辑陷阱网,将艾琳和凯伦的倒影困在网中央。
艾琳的光焰剑突然自发斩断自己的衣袖,露出小臂上从未注意过的蝴蝶胎记。当胎记接触到传送门的光芒时,胎记突然化作真实的蝴蝶振翅飞起,翅膀上闪烁的竟是母亲实验日志的完整内容:“为阻止数学宇宙觉醒,我将自己的情感熵编码为病毒,又用双子基因培育抗体 —— 但抗体与病毒产生了致命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