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也猜到了 ,警察根本没有来,只是这人拿来吓小混混的而已。
可是就算他不来,自己也可以打赢那些小混混。
“怎么又是你。”
莫云初手足无措“我只是回家的路上偶然看见,怕你他们伤害了...”
“少多管闲事!”邬沉不等莫云初说完话,撇开他就走了。
莫云初轻叹一口气“还是不行吗。”
邬沉冷着脸回到家,赌鬼老爹还是没有回来。
他面色阴沉地走进房间,“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并迅速反锁起来。仿佛这扇门能够将外界所有的纷扰和烦恼都隔绝在外。
紧接着,他熟稔地从抽屉里取出一瓶医用酒精,打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他咬着牙,用棉球蘸取了一些酒精,然后轻轻地涂抹在那还渗着血丝的伤口上。
刺痛感如潮水般袭来,但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简单处理完伤口后,他随手扯下一块布条,潦草地缠绕几圈便算是完成了包扎。整个过程快速而又草率。
然而此刻,他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莫云初。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已经如此冷漠、决绝地拒绝过对方多次了,可莫云初为何依旧像牛皮糖一样死死地黏着他不放?
每一次当自己陷入困境或是处于最狼狈不堪的时候,莫云初总会恰到好处地出现。这种感觉让他既愤怒又无奈。
想到这里,邬沉不由得紧紧握住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心中暗暗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我?难道就不能离我远点吗?”
他知道莫云初是出于善意,可是他无法接受来自别人的善意,他宁愿自己一个人待在阴暗的世界里,哪怕是慢慢烂掉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