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如因某些不当行为被赶出许大茂家,这让一直对她心存怨恨的于海棠感到幸灾乐祸。
何雨柱带着于海棠离开后,易忠海留下来帮助哭泣的秦京如,并劝慰她远离是非之地。
回家途中,于海棠对何雨柱说起此事,认为秦京如得到这样的结果完全是咎由自取。
于海棠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疑惑地问柱子:“秦京如被许大茂家赶出来,她该去哪儿呢?”
柱子回答:“要么流浪街头,要么回乡下。”
何雨柱笑了笑说:“这种人自有恶果,别管她,咱们先吃饭吧。”
回到家不久,饭刚做好,街道办的刘主任就来了。
“刘主任,您怎么有空过来?”何雨柱热情地招呼着。
刘主任笑着回应:“我是来给您报喜的。
您交代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
那个贾梗现在被派去扫街倒垃圾了,我还会好好‘教育’他。”
何雨柱点点头:“我记得,临时工本来就没工资,你让他干不满一个月就被辞掉,这样他就拿不到钱,这事就这么办吧。”
刘主任答应得很干脆:“您放心,我本就没打算给他报酬,就当他白干活。
到时候辞退他,他也没话说。”
他还补充道:“贾梗负责的路段就在您常走的路上,明天您出门就能看见。”
何雨柱满意地笑了。
让那个负心汉白白劳动一个月,分文不取,真是大快人心。
顺便,他还要找许大茂,把贾梗偷钱的事告诉他,再从许大茂那里敲一笔,让许大茂对付贾梗,岂不美哉?
“一起吃个饭吧?”何雨柱邀请道。
无论如何,刘主任帮了这个忙,何雨柱觉得请他吃顿饭是应该的。
街道办刘主任听闻何雨柱答应做饭,喜形于色。
他对何雨柱的手艺早有耳闻,能品尝到他的手艺是一种享受。
坐下后,他尝了一口饭菜,立刻赞不绝口,兴奋地夸奖何雨柱的厨艺。
然而,何雨柱对此只是淡然一笑,因为这样的赞美对他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尤其是来自上级的称赞。
饭后,刘主任满心感激地告辞离开。
何雨柱则径直前往许大茂家。
到达许大茂家门口时,他发现屋内灯火通明,凌乱的现场已被收拾干净,许大茂正独自饮酒享用花生米。
何雨柱二话不说一脚踹开房门,木门应声倒地,惊得许大茂魂飞魄散。
转身见是何雨柱,许大茂气急败坏地质问为何踢门。
何雨柱带着笑意回应,称他知道是谁破坏了许大茂的家并偷了他的钱。
此言一出,许大茂怒容瞬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急切的期待。
他激动地上前询问详情,却被何雨柱反问为何他会无缘无故告知答案。
这熟悉的语气令许大茂脸色骤变,回忆起之前因一只丢失的鸡被何雨柱索要三十元赔偿的往事。
许大茂忽然灵光一闪,嘴角扬起笑意:“我明白了,这事一定是棒梗干的。
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猜不到是他。”
“确定是他干的?”何雨柱淡然一笑,“既然你觉得如此,那便这样吧,只要你信了就好。”
话音未落,何雨柱头也不回地离去。
他深知许大茂绝不会轻易放他离开,这家伙生性多疑。
听闻此言,本喜形于色的许大茂顿时沉下脸来。\"等一下!”他急喊,“你想怎么样?”
“两百块。”
脚步骤停,何雨柱转身,笑容依旧:“只需区区两百块, ** 便唾手可得。”
“胡闹!”许大茂脸色铁青,那可是他数月的积蓄啊。
“三百。”何雨柱语气平静,“因为你方才的质疑,如今涨到了三百。
想想看,找回钱和修家具花的钱不过是小数目罢了。”
“若是你不肯出钱,真正的损失将难以估量。
即便找到窃贼,也能挽回损失。
仔细权衡利弊,这笔交易划算得很。”
“你的钱,他今日怕是也花不完吧。”
何雨柱的话传到许大茂耳中,令他脸色难看。
尽管他一向厌恶何雨柱,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理——付出的钱远超所得。
若不给何雨柱这笔钱, ** 可能永远成谜;而一旦给了,就能找到肇事者索赔。
这种做法简单直接。
尤其想到此人拿了不少钱,绝不会立刻挥霍殆尽,这让许大茂看到了希望。
遗憾的是,警察只立案调查,具体进展尚无消息。
一时间,他眉头深锁,脸色阴沉。
“给!”许大茂短暂犹豫后,咬牙说道。
三百块钱让他心疼不已,这可不是小数目,几乎是他近两年的积蓄。
当初因养猪转行做放映员时,收入便已锐减。
然而,为了追回损失,这笔钱必须付出。
何雨柱听闻后,笑意盈盈。
对他而言,金钱并非关键,能看许大茂吃瘪才是最爽的事。
三百元虽不多,却已是许大茂不小的负担,相当于两三年的收入。
即便如此,若肯另谋生路,比如为他人掌勺,也能轻松赚取额外报酬。